服为止。
门外突然消停了,这让顾慢警觉起来,果然,低矮的石头墙上探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
顾慢认出来了,是顾雪的丈夫,她的大姐夫。这个人还行,是个厚道的,要不能傻到打头阵?
顾慢想给大姐夫一个小小的教训,点到为止。
鞭子逆风响了起来,鞭稍旋了一个花,将大姐夫草绿色的解放帽啪的一声打掉了,又在头发上打了一个卷,薅下来几根头发。
“我嘀个娘来,这是什么玩意?”大姐夫脖子一缩,从连襟的肩上狼狈的跳了下来。
“怎么个情况?”二姐夫开口问了。
“我哪知道啊?就觉得有一阵风,帽子掉了头皮还疼。”
二姐夫不信邪,连襟两个换了位置,这回是二姐夫扒着墙头往院子里瞧。
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像家里压根没有人一样。
“咦?人呢?”二姐夫感到很奇怪,手撑着墙,大有翻进院一探究竟的架式。
顾慢和薛长河就蹲在院墙下面,顾慢的手朝薛长河一指,那意思很明白:看你的了。
薛长河猛地站起身,把二姐夫吓了一大跳,随后薛长河拖着的铁耙带着风声砸上二姐夫。二姐夫慌的一批,赶紧往后一躲,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而大姐夫被他的后挫力蹬出去了,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还带倒了刘香兰。
刘香兰这个气呀,她带着这俩女婿还有俩侄子抄近路赶过来,就是想打一个时间差,在薛俊义父子回来之前,趁着薛家内部空虚,把顾慢弄回家。
有闺女,还愁儿子娶不上媳妇?反正她对薛长慧不太满意,连个屁股都没有,以后能给她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