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妈和媳妇,那是他的逆鳞,谁碰谁死。
现在,居然连他未出生的孩子都咒上了,这样的狗玩意留着干嘛?糟蹋粮食、污染空气、破坏合谐,有百害而无一利。
薛长河的手腕动了,他准备把臭女人的嘴豁开,让她继续骂,让她说不了话!
顾慢岂会看不透薛长河的心思,一刀子下去,恨是解了,薛长河的这辈子也完了,这难道就是她一直小心翼翼规避的劫数?
时间已经不允许顾慢想的太多,她再次抡起鞭子,对着薛长河的手腕抽去。
杀猪刀就落在马兰花触手可及的地方,当她欣喜若狂,想抓在手上反杀的时候,又一鞭子到了,这次抽在了手指上,连骨头带肉疼。一连是六鞭子,落在不同的部位上,鞭鞭入肉。
”长河家的,你这个泼妇,为什么打我?”马兰花真会装逼,自己干了什么没点逼数吗?
”打的就是你,让你满嘴喷粪,你这是进茅房吃了多少屎啊?吃撑了连人话都不会说了?连肚子里的孩子都骂,你还是人吗?”李桂兰一直在迁就二房,容忍着马兰花的破嘴,今天确实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对个孩子口下无德。
”你们等着,我非要去告你们,让你们全家都坐牢。”
“好啊,去告吧,谁是谁非自有公断。”顾慢走到薛长河面前,霸气侧漏:“走,咱们回家!别让阿猫阿狗影响咱的心情。”
回到家,检查薛长河的手腕,一道暗红色的血溜子。为了阻止薛长河落刀,顾慢用的力道可不小。
家里没有什么药,顾慢给他上了一点紫药水。
“我不是故意想抽你,你一刀下去气是出了,我和孩子怎么办?爹妈怎么办?以后遇事千万不要冲动了。”
当时在气头上,薛长河确实有除之而后快的冲动。不过现在清醒了,也知道顾慢的用心良苦,自然不会怪她。
中午的葱油饼还剩下了些,顾慢先让他垫垫肚子,晚饭还要在一两个小时之后。
今天的肉还剩了有十多斤,马兰花两口子不敢和牛阎王硬碰硬,借着长辈的名头对薛长河不依不饶,就是想逼薛长河为她出头。
薛长河不惯她,便有了后面的事。
猪肉有一面沾了土,李桂兰清洗完觉得很可惜,卖是不能卖了,留着自己吃只能做腌肉,腌肉哪有鲜肉好吃。
“妈,别愁,我能让它比鲜肉更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