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酒。顾慢买了一提十瓶北京二锅头,今天是第一次开封。
薛名友分别给老爹和自个倒上一杯,扫了一眼儿子问道:“你喝不?”
薛长河正忙着给媳妇儿夹菜,随口说道:“不喝,慢慢嫌我嘴上有味。”
轰……顾慢的脸腾一下红了,这都说的啥?当着长辈的面脸都不要了,被窝里的那点事也拿出来说。
顾慢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这货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愣愣的看着顾慢,就像个大傻子一样。
李桂兰打圆场,替傻儿子把这一页掀了过去。
饭后,薛长河到院子里放了两个雷子,还非拉着顾慢听响。是顾慢躲到门口,捂着耳朵敷衍过去了事。
好像是下半夜了,顾慢被尿意憋醒。孕期五个月,她尿频加重,一般情况下要起夜三至四次。
屋子里有尿桶,顾慢解决完生理问题,刚想爬上炕,就听见外面发出奇怪的声音。
由于小母猪的受孕时间不确定,夜里公公婆婆会轮流去猪圈看看,就怕母猪突然生产,措手不及。
难道是小母猪生了?
顾慢把军大衣穿上,拿着手电筒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猪圈那边好像又安定了。
顾慢到底是不放心,她掀开压着的油纸一角,手电筒的光束,打在一张苍白的脸上。
“啊……”
顾慢惊叫一声,仓惶后退,直到身子撞到墙砖,才停了下来。
薛长河是第一个冲出来的,他把顾慢揽在怀里,一迭声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顾慢指了指猪圈,小声说:“里面有人。”
现在的治安情况并不好,农村的小偷小摸情况时有发生。特别是养羊养牛养猪户,时常被光顾。
前街的狗子家,养了两只羊,偷羊贼花了半宿工夫,把靠近羊圈的石头墙拆了一个洞,然后很顺刮地把羊从洞中抱了出去。
狗子听见动静,想出去看个究竟,刚打开门,被一条碗口粗的木棍敲倒了,人至今还躺在医院,诊断为肩胛骨骨裂。
就因为犯罪分子太猖獗,才有了严打。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偷到薛长河头上了?
薛长河示意顾慢回房,他拎起一把镢头,试了试还算称手,往猪圈门口一站,厉声喝道:“要命的话,赶紧给老子滚出来!”
只听一个声音弱弱地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