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兰母女俩被整不会了,这咋往下接?
顾慢看着傻愣愣的婆婆和小姑子,真心急啊,你说说面前有个活生生的例子学不会?依葫芦画瓢学不会?
笨死了,都。
顾慢只得隔空喊话:“长慧,咱妈一生气就心慌,你扶着她,别气出个好歹来。”
李桂兰像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手扶着脑袋身体晃了晃,长慧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去,她妈已经踉踉跄跄倒在了地上。
“妈,妈,您醒醒您别吓我,您要是有个好歹,我也没脸活了,随您一起去……”
顾慢也小心翼翼走了过来,“数落”李桂兰:“别人嘴里塞了屎盆子,不喷她难受,就让她喷呗,现在让人家气成这样,可咋办啊?对了,妈比人家大了二十多岁,不会是被打坏了吧?”
两个老娘们撕巴在一起,你踢我一脚,我挠你一爪子是常有的事,关键是你会不会装,会不会讹。
狗蛋妈疯狂输出:&@&&@¥@#……
顾慢像看透了她的内心戏似的,转动手腕,那条鞭子随即甩出,“叭”的一下抽在了狗蛋妈的脸上。
不怪顾慢打脸,别的地方包的严严实实的,想打也打不到啊。
狗蛋妈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捂着黑黝黝的脸蛋子骂道:“谁打的老娘,给我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顾慢抽鞭子没人看到,狗蛋妈像打了鸡血一样骂人可是都看到了。
“哟,装的呀,我就说嘛,壮的像个地雷似的,咋说倒就倒了。”
“想讹人,也不较量较量,差了一二十岁,桂兰婶子欺负她,说出去谁信啊?”
狗蛋妈气的呛她们:“我是装的,你们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
顾慢吩咐长慧:“别嚎了,先出去找个三轮车,把妈送医院去,放心治,花多少钱问狗蛋他妈要。”
狗蛋妈不干了:“凭什么?她也打我了。”
“凭什么?凭倒在地上的是我妈不是你,凭我妈不省人事你活蹦乱跳,凭你冲进我家打我妈,不是我妈去你家打的你。就凭私闯民宅,干扰我们生活,拘留罚款都是轻的,不信咱就走着瞧!”
村民还是第一次看到薛长河的新媳妇,小嘴巴巴的,唬的狗蛋妈一愣一愣的,吱唔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狗蛋妈是调解主任薛树林的弟媳妇,姘头是她的远房大伯哥,自以为瞒的严实,实际上是光腚推磨,转圈丢人。
薛树林被他没用的弟弟喊来解围,他一年调解的邻里纠纷,一多半是他这个弟媳惹的,就生怕他闲着难受,总要搞出点事来让他下饭。
“长慧,赶紧掐掐你妈人中,看看能不能醒过来。”
顾慢可不干,李桂兰又没事咋能受这个罪呢?她对长慧说:“妈的炕头上,有治她心慌慌的药,你去拿两片,让妈吃了。”
顾慢怀孕容易抽筋,医生给开了几瓶补钙的药,她给爷爷和公公婆婆都分了一些。
长慧去拿了药(实际上是钙片,不过没有人认识),当着薛树林的面喂了下去。然后又抚胸口又捶背,十几分钟后,李桂兰才“醒”了。
“狗蛋妈,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就为了两个孩子鸡毛蒜皮的小事,你把我打成这样,至于吗你!”
李桂兰的质问让狗蛋妈陷入深深的怀疑当中,她打了还是没打,好像就挠了几下,李桂兰也挠她了呀?
不过大伯哥瞪了她一眼,她话到嘴边来了一个急转弯:“嫂子,你大人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李桂兰:你要是个屁,就借个道放都没有人愿意放,污染了空气。
薛树林帮着打圆场,一笔写不出两个薛字来,两家的爷爷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