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兰骂了一句:“你这个心大的。”着急忙慌地走了……
薛长河开了灶屋的灯,还有屋檐下的灯,确实都不亮。乔红两三年没有回来了,房子年久失修,线路老化,问题不一定出在哪里。
“开关在哪里?我先看看是不是开关的问题。”
“在堂屋。”
薛长河虽说是个乡下糙汉子,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很注意的,乔红怎么说也是没出阁的大姑娘,堂屋算是女孩子的闺房,他贸然进去不合适。
“长河哥,你还是快点进去看看吧,咱们都挺忙的,早点找着毛病修好就行了。”
薛长河迟疑了一下,才推门走了进去,乔红紧跟着进了屋,“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
薛长河心里一惊,语气严厉:“你干嘛?谁让你关门的?”
乔红已经如一只燕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把薛长河抱了一个满怀:“两年多了,你不想我吗?我可是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薛长河把乔红的两只手扯开,骂道:“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有老婆有孩子,我有病才想你?”
乔红像个打不死的小强,推开又扑上去,再推开再扑上去,那化着浓妆的血红大嘴唇在薛长河的脸上蹭啊蹭。
说实话有点恶心。
“乔红,你再这样我叫你哥了哈,我让他来看看他妹妹的鬼样子。”
乔红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哥,住的很近,她宁愿一个人住在父母留下的老房子里,也不去投奔她哥嫂。
说明白点,乔红的哥哥也看不惯妹妹的做派,女孩子没个女孩子的样,整天和些个小子混一堆。
“长河哥不怕丢人,我无所谓,我正巴不得。”
薛长河很是无奈:“我有老婆有孩子,你这么做就不怕人家戳脊梁骨?”
“脸面值几个钱?我就要你。我现在有钱,哪怕你什么都不干我也养得起。长河哥,你离婚吧,我带你走,到南方吃香喝辣,不比你当杀猪匠又脏又累强?”
薛长河忍不住爆粗口:“你真是神经病犯了,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别拿你那几个臭钱恶心我,就算你给我老婆提鞋都不配。还离婚跟你,我是得有多贱眼让屎糊住了才选你……”
薛长河没打过女人,今天是破天荒第一次,在乔红再一次扑过来的时侯,狠狠地踹了她一脚。他就不应该对这个女人怀一点点怜悯,就是个属狗屎的,谁沾上谁倒霉。
踹翻了乔红之后,薛长河就要拉开门走出去,就听见乔红气急败坏的声音:
“长河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你从这个门口走出去,我就撕烂裤衩子喊你耍流氓。我从小到大就这么个脾气,得不到就毁掉,不信你就试试看。”
乔红胜券在握,现在的流氓罪是以女性为主的,差不多是一告一个准,流氓罪又是重罪,轻则六七年,重则十几年……
人一旦进去,什么汽车洋房,娇妻幼子,全特么是浮云!
正在这时,李桂兰冲了进来,把儿子往外一拉,又踹了一脚:“还不快滚,老娘给你收拾。”
说完,指了指中间那道墙,翻过去就是老宅,是他们的一亩三分地。
薛长河心领神会,几个箭步翻上墙头,一眨眼没影了。
乔红已经在屋子里脱棉袄,棉裤都脱了一半了,刚喊了一句“抓流氓……”,就让李桂兰连人带被一起摁倒在床上。
李桂兰虽已年近五十,但农活干的多,体格好,乔红还真不是她的对手。李桂兰左手抓着她的衣领,右手叭叭就开始甩乔红耳瓜子。
“你咋这么贱呢?那么多男人还不能让你收心,还惦记着我儿子呢?告诉你,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早就看透了,就算全天底下的女人都死绝了,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