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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看来,如果不是关诤言接走的,白秋霜怕是要有危险了,性命堪忧。
回到家,四个人躲在一个房间里,紧急商议接下来的事。
那就是找到白秋霜。
关诤言焦头烂额,他有种预感,这件事和午平安脱不了干系,之前还犹抱琵琶半遮面,现在是要撕破脸了吗?
这个时候,关诤言不想瞒什么了,也没有瞒的必要。这三个人都是秋霜的亲人,应该是信得过的。
关诤言泡了一壶茶,倒了四杯,每个人都有一杯。
“少献殷勤,有什么话赶紧说出来,现在是云依要紧。”
关诤言身子前倾,眼睛是看着单国荣的,现在他是大家长,定海神针。
“三哥,我有怀疑目标,他是合伙人,当年我创业时资金紧张,是他投了钱才开办了这家公司。
他叫午平安,是个公职人员,手上的权力不小。按理说我可以搞到一笔小额贷款,但那时跑了几家银行都贷不到,所以才接受了他的投资。事后想一想,可能贷不到款就是他搞的鬼。
午平安的手伸的很长,据我所知,他投资了五家公司,开始是占股三十五十,后来全成了他的了,合伙人都被踢了出去。
我的公司他也想这么干,背后干的小动作可不少,不怕三哥笑话,今天你们在公司看到的那个女人就是他的侄女。我这个人也有点小骄傲,公司开了四年,小是小了点,但生意还不错。
我花了多少心血开起来的公司,又是赚钱养家的地方,想让我拱手相让,我做不到。午平安这才往我身边塞女人,但我发誓,逢场作戏麻痹他的时候有,人我是真没动过。
午平安想用秋霜拿住我,逼我退出,公司就成了他的了。”
单国荣问道:“要是真用秋霜逼你交公司,你怎么办?”
关诤言长叹一口气:“虽说我不甘心,不舍得,但什么也没有妻儿重要。这几年我也攒了一笔钱,再另外找个工作,日子还是能过的。”
顾慢插话道:“关叔叔其实不用这么悲观,我们想办法把妈妈救出来,让那个人没有要挟你的砝码,再慢慢掏空公司,给他一个空壳子不就行了吗?”
关诤言摇头:“哪有这么容易?我们连秋霜在哪里都不知道。”
顾慢很认真地说:“我们都试着站在坏人的角度看问题,人抓到了,我们会关在什么地方?”
关诤言说:“他们有交通工具,很难说,有可能送到几百里地之外了。”
薛长河也说了自己的猜测:“他们的目标是公司,不可能浪费人力物力送这么远。再说走长途更容易暴露目标,万一我们报警了,他们应该会考虑这一点。”
单国荣赞同薛长河的想法:“我也觉得应该没有走多远,很可能就在市区。”
“那我们想一下,什么地方最安全,又不容易被发现?”顾慢又抛出了一个问题。
“估计就是废弃的厂区了,空旷,又没有人烟,最适合放人质。”
关诤言的这个想法和单国荣想到一起去了,那就先悄悄摸摸废弃厂区的情况,尽量别让那伙人察觉,反而把白秋霜置于危险境地。
这时候关诤言又退缩了,万一行动让秋霜面临危险,那就把公司交出去吧,钱没了可以再挣,人要是有个好歹就只剩下悔恨了。
就因为这句话,单国荣对关诤言的印象有了改观。
薛长河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白秋霜最有可能囚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