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家,两个娃已经睡了,保姆还在陪着二老,看见顾慢和关诺回来,很有眼力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单老太太拉着关诺,横看竖看,看磕着碰着没。
“你这孩子,有什么委屈和你姐你姐夫说,和姥爷姥姥说,你是看姥姥姥爷老了没用了是吧?”
“不是的,姥姥,你们是除了我妈和我姐,第三喜欢的人,这次是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顾慢冲单老太太使了一个眼色:“姥姥,让小诺去休息吧,太晚了,明天还要上学。”
“是啊,姥姥咋把这茬给忘了呢?”
还有个杀千刀的等着她算帐。
顾慢把关诺送回房间,站在床头很郑重的说:“小诺,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或者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不要忘了,我是你亲姐姐,和你在一起的都是你的亲人,你不要一个人扛。”
“嗯,姐姐,以后不会了,讲不过的我找姐姐,打不过的我找姐夫,吵不过的我找姥姥,闹不过的我找月月。”
顾慢知道关诺在搞怪安慰他们,摸了摸他的头,摁灭了房间的灯,走了出去。
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前翁婿面对面坐着,单家老夫妻的气场明显有居高临下之势。
“爸妈,今天的事很抱歉,让您担心了。”关诤言首先打开沉默,就这么耗下去无异于凌迟。
单老太太把手一摆:“别,这声爸妈我们当不起,你要是真嫌关诺碍眼,说一声,我们带走。我们有退休金,有他舅舅姨妈帮衬,养得起。”
“您误会了,关诺是我的亲儿子,我再不是人也不能对他下手。今天的事都是保姆搞出来的,肯定有人指示,不会无缘无故,这件事情我会查的。还有一件事……”
关诤言长吁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再有十几天,我就要再婚了,不管这个消息以后谁跟你们提起,就当没听见好了,不必太惊讶。”
消化了这一事实,单老太太直接爆粗口了:“你爱娶谁娶谁,我们才懒得管你这些破事。”
刚坐下来的顾慢忍不住打量了关诤言两眼,这才多久啊就要再婚了,可见对他和午小三的怀疑,不是空穴来风啊。
不过这样也好,就不会有人大费周张的对付白秋霜了,让他们相爱相杀去吧。
最好纠缠到白头。
关诤言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受欢迎,汇报完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单老太太火冒三丈:“他这是什么意思?来向我示威吗?也不看看自己是几年的老白菜了,人家小姑娘就是图他的钱,还真以为看上他这棵老白菜?”
单老爷子指了指关诺的卧室,示意她声音小一点:“时间不早了,都去睡吧,明天还有的忙。”
是啊,别看都是些琐碎事,一天走下来也怪累的。
回到卧室,顾慢时不时打量薛长河一眼,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怎么了,媳妇儿,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尽管指出来,我虚心接受批评,尽快改正错误,随时接受领导监督。”
顾慢拧了他的大腿跟一下子,幽幽问出口:“你们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吗?”
薛长河假装听不懂:“什么德性啊?”
“喜新厌旧;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停停停……”薛长河听不下去了,“这世上可不止一个男人,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是关诤言。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是。”
顾慢撇嘴:“那是因为我还没有人老珠黄……”
“等你人老珠黄,我肯定更黄……”薛长河把两个小猪挪到远一点的地方,强势挤占了他们的位置。
“诶呀妈呀,你干嘛?还不够你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