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云依术后恢复良好,但是一直没有苏醒过来,据主治医师分析,很可能是头部的血块压迫神经所致,随着血块的逐步吸收,慢慢的会有苏醒的可能。
对,顾慢没有听错,是可能,这个可能没有期限,可能是永远。
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病人拒绝苏醒,她在逃避着什么。
基于这种情况,顾慢在征得二老的同意之后,把单云依接回了家中。一是方便照顾,二是让单云依能够感受到亲人的温暖,早一点苏醒过来。
这已经是关诤言大婚之后的事情了。
关于那场婚礼,单家人早有耳闻,真正高兴的只有关诺。至于二老和顾慢她们,关诤言已经和她们没有什么关系了,无所谓高兴,也无所谓不高兴。
薛长河卖了一次糖葫芦,又开始鼓捣糖葫芦了。这个东西成本低,也不是什么高科技,利润只有三四分钱,但是数目大,一天的收入还是可观的。
就是这个学费有点小贵,薛长河已经熬坏了三斤糖,近六斤山楂了。
全家人除了俩娃,都是薛长河“毒食品”的试吃员。
顾慢拍了拍薛长河的肩膀:“我觉得今天有进步,但还要努力。”
薛长河有点灰心:“还要努力啊?我感觉学不会了,还是老老实实卖我的猪肉吧,那个我在行。”
想做兼职也要有天赋的,他天资不够。
每个人在创业之初,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不能太急躁,顾慢安慰自家男人:“我说的有进步是真的有进步,千万别灰心,我可讨厌一口就想吃个胖子,做事三心二意,总想天下掉馅饼的男人了,太不靠谱。”
薛长河立刻坚定了决心要干下去,他可不是媳妇说的那种人。
老太太提了一个意见:“长河,你熬糖的火侯差点,粘牙,试着再熬一熬。”
“姥姥,我记住了。”
老太太的话,让顾慢想起上辈子的一些事情来,年纪大了时间充裕,她就喜欢自己做点吃的,糖葫芦偶尔做过一两次,但都不是很成功。怎么把握熬糖的火侯呢?闺蜜教了她一个法子,那就是把用筷子挑起可见拉丝,将筷子放入冷水中,糖稀可迅速凝固,咬一下,硬脆不粘牙,那就是成功了,如果粘牙则是还没熬好。
顾慢把方法教给薛长河,确实好多了。
现在的糖葫芦还比较单一,后世的糖葫芦可是五花八门的,各种水果的都有,各种口味的都有。
有着薛长河的勤奋,有着顾慢这个重生人士的“先知”,这小小的糖葫芦没准真能成就一个富豪。
电话铃声响了,娟姐接起了电话,问明对方找谁,才喊薛长河:“阳阳爸爸,是找你的。”
电话是关诤言打来的,自从处理了姓午的那一家,两人就没有联系过。
“长河,出来一趟吧,我请你喝酒。”
“关总不要让我犯错误,我可不会喝酒,顾慢不让。”
毫不意外的,胳膊上的软肉拧了两个圈。
薛长河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下手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后的。
那边的关诤言笑了一声,扬声说道:“顾慢,放长河一个小时的假就可以,我真的找他有事,也保证不喝酒。”
关诤言就坐在对面的小饭馆,靠窗的位置,薛长河一出大门,就看见关诤言朝他招了招手。
薛长河走了进去,在他对面坐下。
“这个点,关诺还没有放学。”
关诤言给他倒上一杯茶,苦笑道:“都是男人,你知道我是来看谁的。”
薛长河却不赞同:“我和关总不一样,想干什么只要不违法我就去干。我是个行动派,关总是个……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