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买早饭。
旅店就是小农家院,只提供住宿,不提供三餐。薛长河提醒过,让他买点早点凑和一顿,中午再去家里吃。
找了一个卖豆腐脑的早点摊,人家还提供大碗,刘广泉买了两碗豆腐脑,一斤油条,摊主还给了一碟子小咸菜。
吃过了,把碗送回来就行。
女人怀孕了很是娇贵,早中晚三杯麦乳精,刘广泉又去一家小卖店买了一罐,提着东西往回走。
房间里,女人并没有在,刘广泉以为去了厕所就等了一会,可是十分钟后还是不见出来,找到厕所压根就没有人。
问这家店的男女主人,女店主倒是看见人了,说女人出去了,问她去哪没有搭理,女店主以为她去找自家男人了,就识趣地没再问下去。
刘广泉有点小慌,女人什么个性,他多少了解一点,做事不计后果不留余地,谁都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事来。
刘广泉没有什么目标,就盲目地在旅店周围转来转去,七点多钟,女人回来了,额头上还有细密的汗珠。
原文^。来^自于小说.
“大早上的去哪了?”
两个人处于冷战状态,女人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
“洗洗手,先吃饭。”刘广泉压抑着火气,女人再不对,肚子里还有一个,和她置不得气,还得好生伺候着。
洗了手,两个人坐下来吃饭,豆腐脑早凉了,用热水又重新烫了烫,口感差了一大截。
“这都买的是什么东西?豆腐渣?”女人的嘴养刁了,说到底是恃子生娇。
刘广泉冲了一杯麦乳精,放到女人面前:“那就喝这个,吃油条。”
女人把油条蘸在杯子里,终于美味起来,不说话但嘴角噙着笑。
这个笑容让刘广泉心里没底没落的,心脏直突突。
刘广泉饭后去还了碗,回头让女人去换件衣服,中午要去薛长河家里吃饭,衣妆整洁是对别人的尊重。
“我不去,要去你去。”这样的女人不知道叫有个性还是叫不识好歹。
刘广泉耐着性子哄:“别闹了,行吗?你不去的话让老板觉得咱没礼貌。”
“他爱咋觉得咋觉得,你要是听我的,早成老板了,没准比他挣的还多……死脑筋,不开窍。”
女人就是鼠目寸光的生物,刘广泉不像她那样没脑子,糖葫芦真正值钱的不是糖葫芦,是‘薛记’这个无形资产。他要是自己干,得和打出去名头的薛记打擂台。
他没有薛长河的人脉,注定会死的很惨。
女人看了看时间,嘴角的冷笑又出现了:“时间够了,那个女人肚子的孽种应该没有了,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