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着。”
顾慢被塞了一嘴的狗粮,也抖落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她太理性了,这性格大概随了她早逝的爸爸,单云依的多愁善感她是半点没有遗传到。
因为没带孩子,顾慢和薛长河下午早早地回了,关诺想年前回乡下住几天,让关诤言拦住了,明天要带着他回乡祭祖。这么重要的场合,不能缺席。
路上,长河问顾慢:“说丈母娘病了,我看她精神还行啊,究竟是怎么了?”
口口563743675
顾慢拍了拍他的胳膊,“回家再说……”
想起单云依昨晚的那个梦,有点头皮发麻,父女情到底输给了时光……
卡车快到食品厂那个位置,薛长河忽然停住了,又慢慢地往回倒了一段距离。
“怎么了?”顾慢问道。
“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莫非大白天见鬼了?”
“别乱说……”今天提几次了,她可是够小胆的。
长河打开车门往后看了看,爆了粗口,“卧槽,真是齐全那小子,不是都说死了吗?”
大白天看见的,肯定是能喘气的活着的人,长河招手,大声喊道:“齐全这边,这边,捎你一段。”
别看骑车几分钟就到,步行要走半天,特别是人困马乏的时候,那是步步艰难。
很快顾慢就见到了那个叫齐全的人,看不出真实年龄,印象最深的就是乱篷篷的头发,和一脸络腮胡。
看来是个不太讲究的。
“长河哥。”
长河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看着像你,还真是你啊,村里人都说你死了,你到底是人是鬼?”
齐全苦笑,“说是人,也和鬼差不多,可能混的还不如鬼呢。”
看到了副驾上的顾慢,齐全犹豫了一下,问道:“哥,这是嫂子吗?”
“还真让你猜着了,就是你嫂子。”
齐全又喊了一声嫂子,顾慢和他不熟,就笑着点了点头。
驾驶室是不能挤了,齐全把行李扔进车斗,接着人也爬了上去。
汽车又重新起步,向着家的方向驶去。
“到底是谁啊?”顾慢指了指后面。
“毛妞和臭毛的哥哥,都传说死了的那个。这小子,几年都没回来,看样子在外面也没有混好。”
这个时侯,恶意欠薪就有了,有的人工作一年拿不到一分钱的工资,黑心老板太多了。作为农民工,始终处于社会的最底层,干着最重的活,领着最低的工资,甚至领不到工资。
这种现象,直到千禧年之后才有了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