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你问这个干什么?”
长河不慌不忙地说道:“俺和她家有老亲,打听到了看看她不行啊?”
“不知道,不知道。”几个人齐摆手,像赶苍蝇似的。
长河像小孩子一样,赌气把烟都收回来了,点着的掐灭捻了个稀碎,看的那几个人一愣一愣的。
顾慢努力憋住笑,催长河走,“一个大庄又不是就这几个人,换个人就是了,还能个顶个不懂事啊?我就不明白了,问的是个老人,老人有什么罪?”
两个人又重新上车,退回去换个路口。
这个村子的人有些诡异,按理说萧奶奶就算活着,应该是八十多岁的人了,何甚于怕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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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被拍响了,长河拉开车门一看,是刚才那几个人之一,他左顾右盼,有些小心翼翼地说道:“你们往北走,山跟下有两间小屋,那里面住着萧老太,屋后面就埋着她儿子……你别怪我们怕事,俺村的支书和萧老太是近支,房子、地全他霸占了,俺们哪敢说……”
那个人说完,贴着车遁了。
尽管顾慢和萧老太没有在一起生活,没什么感情,甚至对她当年的抛弃还有一丝埋怨,但到底是亲奶奶,自己身上留着她1/4的血液,得知她如今的境遇,还是挺难受的。
现在老后悔没有给老人买点吃的喝的……对,顾慢故意没给她买的,而且没打算见她(过的好的情况下)。
车子重新启动,两人按照那个人的指引找到了两间小屋。
小屋就像废弃多年的小屋了,低矮开裂,墙壁斑驳,用石头垒起的半人高的院墙,院子里是大量的生活垃圾,虽然是冬天,还是有些许气味。
长河让顾慢在屋外等着,他去里面看看。
进去没多久,顾慢就听到长河的声音:“媳妇儿,快来看看,怕是要送医院。”
顾慢的心格登一下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冲了进去。屋子里冷锅冷灶,四面透风的屋子还不如正午的室外;炕上,一床黑乎乎的被子下面,躺着一个老人,嘴里嘟嘟囔囔说着胡话。
“发烧了,这样熬下去不行,得送医院。”
“那就送吧……等一等,咱先给爸爸上坟。”
小屋后头,是有一座坟墓,周围杂草丛生,坟墓前却整理的很干净。
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萧老太做的,独子,早逝,作为一个母亲,绝对是悲痛无比。
顾慢把祭品都摆了出来,除了三个碗,还有各种水果,各式的小点心。
如果死去的人真有灵魂的话,萧山应该望眼欲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