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泉几乎能看见那顶绿油油的帽子了,“大妈,您只管说实话就行,能过就过,不能过拉倒,我不能让人当傻子耍。”
大妈这才不纠结了,说道:“三丫头以前和张大嘴好过,有一段时间张大嘴还张罗过婚事,我们都以为能成,然后就听说三丫头又找了婆家,还嫁人了。”
“其实啊,那两人一直没断过,就搂搂抱抱的,我都看见好几回了……”
刘广泉气血上涌,脸都涨红了,可能男人都是这种心理吧,不喜欢是一回事,让人戴了绿帽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大妈,那小宝他妈去了哪里,您知道吗?”
大妈撇嘴,“还能去哪?三丫让她娘撵了出来,张大嘴接走了……”
怪不得哪里都找不到呢,忽略了张玉凤还有个姘头。
白天做不了什么,长河他们决定晚上去会一会。
月挂西天时,三个人摸进了张大嘴的院子,林华北负责放哨,长河和刘广泉则去了屋子那边。
据说张大嘴无父无母,一幢院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居住。夜深了,屋子里没有开灯,但是有声音。是那种让人耳红脸热的声音,刘广泉的这顶帽子是戴的稳稳的。
终于停了下来。
屋子里头有个女人的声音娇弱无力,“大嘴,明天你带我走吧,咱去乡下躲几天,你这个地方不安全,我怕让刘广泉找到了。”
这分明就是张玉凤的声音。′
“找到有什么怕的?我可是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不怕死就来啊。”听声音倒是慷慨激昂的,就是不知道真人面前怂不怂。
长河用水果刀一点一点拔门栓,声音虽小,里屋的人也听见了,张玉凤推了推张大嘴,说:“出去看看,什么声音?”
这天寒地冻的天气,张大嘴是真不爱起,在张玉凤的再三催促下,才套上棉袄棉裤,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
刚好长河也把门栓拔开了,和刘广泉一前一后冲了进去,张玉凤啊的一声把全身用被子包住了,张大嘴也被长河踹倒在地。
张大嘴是见过刘广泉的,以为是来捉奸的,蛮不在乎地说道:“你要是不在乎是被我睡过的破鞋,穿走就是了;要是嫌乎,就送给我,这鞋子挺合脚的。”
这分明是找碴拉仇恨,可惜他高估了张玉凤在刘广泉心中的份量,除了是小宝的妈,什么都不是。
刘广泉冷冷一笑,“送你了,我不稀罕。张玉凤,滚出来说话,你把偷到的东西弄哪里去了?”
张玉凤从被窝里露出两只眼睛,揣着明白装糊涂,“我是偷人了,那都是被你逼的,还想冤枉我偷东西,偷人我认,偷东西我没做过。”
长河可不和她废话,地上的男人绝对脱不了干系,他跟上一脚,踩在了脚底下。
长河微微屈膝,俯身对张大嘴说道:“我不和女人废话,我问你,她偷的商标,你放哪儿了?”
张大嘴虽然动弹不得,但输人不输阵,“不知道。”
呵,还挺有志气的嘛,可惜用错了地方,刘广泉到外间转了一圈,饭碗里盛着两个熟鸡蛋,他一起拿了过来。
长河又踢了张大嘴一脚:“说不说?“”
“我不知道……呜呜……”张大嘴话音刚落,刘广泉就往他的嘴巴里塞了一个鸡蛋。
让你嘴硬,噎不死你。
刘广泉刚想塞第二颗,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张大嘴胸部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嘴里呜咽出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挂掉了一样。
吓了刘广泉一跳。
“哥,这人装死。”
“让他继续装。”
张玉凤急忙喊道:“他有过敏性哮喘,快把鸡蛋拿掉,他和鸡蛋犯冲。”
长河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