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慢晚上给长河打了一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长河刚从医院输液回来,胸部疼的厉害,一咳嗽就疼,怎么也得两三天之后吧,还要处理张玉凤和张大嘴的事。
“怎么?想我啦?”长河还自我感觉良好,殊不知有人想顺着电话线把他拽过去打一顿,因为吐了一天了,还是没有缓解的样子,和她怀阳阳月月时的症状一样。
十有八九是中招了,听着罪魁祸首嘚瑟,顾慢怎么能不气?她想破头也没想明白,小蝌蚪是怎么找到妈妈的?
“嗯,想你了,从未有过的想,茶不思饭不想……”顾慢都要咬牙切齿了。
“媳妇儿,别急,再有两天的。”
两口子又说了一点别的,长河就主动挂了电话,他得躺下休息了,坐着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明天电视台还有个采访,作为这次特大案件的举报人,长河和林华北是要接受采访的。林华北不擅言辞,把长河推在了前面。
张玉凤和张大嘴那边,刘广泉真派了一个人盯着,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没上学也没上班,给了二十块钱零花,屁颠屁颠的。
马上来了消息了,张玉凤和张大嘴背着一个大背包,鬼鬼祟祟的出了门。刘广泉早就吩咐了,走到哪跟到哪,额外花费他付,跟着跟着,就跟去了汽车站。
目的地是离省城百里开外的地方,这是要跑吗?
正在大男孩纠结该不该继续跟的时候,两位帽子叔叔出现了,那对男女乖乖的下了车。做下了祸事还想跑,想啥嘞?
张玉凤和张大嘴抓住了,本来是件大快人心的好事,大概不开心的除了张玉凤的娘家人就是刘母了,这可是她孙子的妈,她钦点的儿媳妇。
刘母让刘少泉花点钱把人捞出来,刘家怎么说也是小富之家,千儿八百块的还在可承受范围之内。
刘广泉理解不了刘母的脑回路,那对狗男女给他戴了绿帽子,卖商标谋利,差点让他饭碗不保,刘母怎么做到这么大度,以德报怨的?
“妈是为你好,我这么大年纪了,照顾小宝力不从心了,怎么说她也是小宝的妈,比外人放心。”
刘广泉不敢置信地问:“您是不是还想让我既往不咎,和她好好过日子?”
还别说,刘母真是这么想的。
刘广泉哼了一声,“她是犯罪,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她弄出来,顺便和你说件事,以后钱省着点花,咱家的存折都在张玉凤手上,没有余粮了。”
刘母吓了一跳,“那,那,能要回来不?”
刘广泉苦笑:“要不回来了,估计都花完了吧?她跟她那个相好,在外面房子都找好了,两个没有工作的人吃喝拉撒不花钱啊?问谁要?去哪要?”
刘母几乎能看见苦哈哈的日子在朝她招手,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那种吃穿不愁,每天都能吃上肉的日子短时间内是回不来了。
好在刘广泉的工资挺高的,生活水准稍有下降,供吃喝拉撒的钱还是有的。
就在刘母重拾信心的时候,刘广泉补刀,“我这次的祸闯大了,薛哥未必肯用我了。”
这是刘母不能承受之痛,儿子拿不了这份丰厚的工资了,以后的日子还叫日子吗?
要命了,刘家的天要塌了,关键这两年她习惯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这要是忽然啥啥没了,她怎么走的出去?
丢不起那个人。
“那赶紧和你老板说说,这事怎么能怪你?都是张玉凤那个**做的,咱家的钱还被她骗了呢。”刘母的枪口掉转的还挺快。
“不是你让我把人捞出来吗?”
“是娘犯糊涂,那么个**,谁爱捞谁捞……”
长河继上一次登了报纸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