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广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张玉凤觉得不能呼吸了,有一种下一步就要窒息的感觉,她拼命地用手掰,用脚踢,就像一粒石子入海,没有一点作用。
“咱俩一起死……”
张玉凤从来没见过刘广泉这么可怕,这么狰狞,这么眼中没有光,只有狠戾。
刘广泉掐着张玉凤的脖子抵在墙上,另一只手从高低柜上拿起了一把水果刀,在张玉凤的脸上比划,“你说划个娼妇好,还是划个贱人好?”
刀尖从脸上划过的那种触感异常清晰,张玉凤立刻打了寒战,那种又疼又怕的窒息感又来了……
“是……小宝……是大嘴的……”
刘广泉如释重负般松开了手,张玉凤像滩泥一样瘫倒在地,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完了。
刘广泉拉开门,喊刘母过来,“听听你的好儿媳说了什么。”
张玉凤还在迟疑,让刘广泉一句好了伤疤忘了疼推了一把,于是对着婆婆说了实话,“小宝不是广泉的,他是大嘴的。”
刘母不敢相信,一把把张玉凤拉了起来,“你胡说的是不是?是广泉逼你说的?”
她死也不同意那个小寡妇,亲手挑的是这么个东西,还扣了一顶大绿帽,说出去她怎么活?丢人都丢死了。
张玉凤很想说一句是广泉逼的,但是她更看重自己的小命。
“我没有胡说,广泉不愿意碰我,为了在刘家立足,我只能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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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想到,这个小的和他亲爹这么像,放在一起就是大小号,没有滤镜,是个人就能看出来。
刘母嗷了一声,人厥过去了,现在虽然醒了,人也像傻了一样。张玉凤说抱着小宝回娘家住几天,刘广泉准了,让她不用回来了,满六个月领离婚证。
“妻贤夫祸少,你就栽在这个女人手上了。”长河很是感慨,他幸亏娶到的是顾慢,要是乔红或者于红雪,肯定是一地鸡毛。
疲于家事,更别谈什么事业了……对,有可能像他的前世一样,二十几年的寿命。
刘母责任最大,刘广泉也不是无辜的。
“我就是心里堵的慌,跟哥唠唠。”这样的丑事能跟谁说呢?长河是知情人,刘广泉才不瞒着他。
“先把家事处理好,再说别的。”
刘广泉答应了,要收电话的时候到底问了出来,“她还好吧?”
算一算,孩子七个多月了。
“她很好,不要再打搅她了,她……要再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