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人家两口子转眼和好了,大房不成了笑话了吗?
“我和她的矛盾,不是谁低低头就能解决的,她不讲记性,分不清好赖,又傻又蠢,不正经过日子,婚我是非离不可。”
顾慢又缓缓说道:“虽然老话都讲,劝合不劝离,要是真过不去了,凑合在一起,伤的最厉害的是孩子,有的妈妈还不如没有。
长民真想离,就不要拖太久,越快越好。一种办法是找两边都说的上话的人给调解调解,估计于家会要钱,长民得掏钱了。这种办法是速度快,双方都同意了,直接上民政局就能领离婚证。
另一种是打官司,照样得花钱,最快也得半年之后才能离的成。”
长民看了看薛俊义,说:“爷爷,上法院时间太长,那就先找人在中间调解调解吧,您觉得谁合适呢?”
充当调解角色的人,能说得上话,还得有威望,最好有点权势。
“找支书吧,把你媳妇做的事都和他说了,别怕丢脸也别要面子了,不然人家不知道她做的有多过分,糊弄你两下就过去了。”
长民:“行,爷爷,我记住了。”
长河说道:“你在这里住一宿,明天我和你一起回去。”
长民当然乐意了,有他哥和他一起,他觉得放心不少。
顾慢却是很不放心,“你行吗?”
还没出一个星期呢,身子肯定还虚着。
长民现在也咋摸出味来了,就说他哥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半躺在沙发上,原来是不太舒服?病了?
“我哥怎么了?”
长河赶紧说道:“没事没事,崴脚了。”
顾慢差点笑出声来,不是崴脚是崴腿了,第三条腿。
不过她拼命忍着,男人不要面子的吗?这个时代的人还不太能接受男扎,觉得有损尊严。
晚上,顾慢又提起这个问题,怕他吃不消。
“连医生都说小手术了,你还在小题大做。”
顾慢撇嘴,“你不是他男人,他当然说的轻巧了,我可不这么想。”
长河直接来了一个摸头杀,“放心,你男人的身体自己有数,敢打一百个包票,绝对能伺候你,还要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顾慢赶紧去堵老三老四的耳朵,“不准荼毒我儿子!还有,做了这个手术要休养,三个月内不许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