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烟照,顾慢立刻投身于新品中,无论这次订单能不能拿到,新品还是要推广的,大方向不会改变。
顾慢的认真影响到了很多人,说穿了,依曼服装厂是一个整体,厂子效益好了,职工才能挣的多;反之,一损俱损。这个道理都懂,所以顾慢对新品要求接近苛刻时,职工表示还是可以理解的。
这其间,顾慢还完成了一次扩张,和服装厂相邻的西家让顾慢拿下了,多出来了五间房。顾慢重新做了规划,八间厂房全部腾了出来,精品组和普通组分成了两个车间。
西面的五间,两间做了食堂,从六月中旬起,对职工免费提供午饭。免费的,菜品也没有糊弄,肉包子、猪肉炖粉条、大饽饽,管够。
另外的三间,薛俊义、薛名友、萧山一人一间,墙体重新粉刷的,做了吊顶,里面配置了彩电和一些生活用品。厨房是两间偏房,一个大灶和两个煤气灶,这样三个人可以同时用,又不用互相影响到。
顾慢是很用心的,都是她的亲人,她肯定是想给亲人最好的。
六月下旬,大中小学放假,郑一奇的儿子女儿来看望他们的父亲。
哪怕顾慢给萧山单独的一间房,里面的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萧山也很满意。郑凯旋还是觉得他爸爸委屈了,一个叱咤风云的副局,如今委身在一个小服装厂,蜗居在二十多平的房间里,心疼的同时,又气他的自我作贱。
在郑凯旋看来,郑一奇就是被猪油蒙了心,前些日子,父母回尧市看他和妹妹,明明关系很融洽,都以为两人重归于好,下一步就是复婚了。
哪知道几天之后,郑一奇回了烟照,就再也没有回头,问他母亲,邱淑华叹了口气,说:“我和你爸爸缘分尽了,我们决定还是分开的好。不过,他永远是你爸爸,你们要多去看看他,血缘是割不断的。”
现在,郑凯旋严重怀疑,父亲是为了这个小他二十几岁,和他郑凯旋同龄的女人。
郑一奇的女儿郑黎明,忍不住抱着爸爸哭起了鼻子。
“爸爸,家里多好啊,妈妈那么爱您,您怎么舍得离开她,在这里受苦的?”
萧山对郑一奇的这对儿女还是有些陌生的,对他们的亲近还不太适应,拍了拍郑黎明的肩膀,安慰道:“我过的很好,不要担心。”
郑凯旋爆发了,“就这么一间房子,没有固定工作,一个月挣几十块钱,这就叫好?”
萧山不认同,“不要拿钱衡量一切,心情好舒心就行了,我现在过的很舒心。”
“人家有儿有女有丈夫,人家怎么会看上你?不过是勾着你榨取你的剩余价值罢了,你还执迷不悟,当真是鬼迷心窍了吗?”
要不是面前的这人是他郑凯旋的老子爹,他都想爆捶他一顿,让他彻底清醒清醒。
萧山的脸沉了下来,这辈子不可能以亲生父亲的身份呵护顾慢,是他的痛处,现在被郑凯旋揭开也就罢了,还那么龌龊地把他和顾慢的关系想像成那样,这是他不能忍的。
“想来看我就好好说话,不会说话以后就不要来了,年纪轻轻,脑袋里的废水还挺多的。”
“我倒希望是我胡思乱想,可是现实摆在这里,哪里胡思乱想了?你是为了什么蜗居在这里?”一旦有了念头,真是越看越像。
“凯旋!”邱淑华厉声喝住了儿子,本来她没想出现,只远远的看一眼,听听老郑的声音就行了。可儿子越说越不像话,纯洁的父女关系被说成这样,就问哪个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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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您一再委屈自己,换来的是什么?换来的是不珍惜,让人踩在脚底下,我为您不值。”
邱淑华自从离婚之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