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也后悔了,被妈妈忽悠着放进存钱罐又取不出来,那就只能另外想办法。寻思了半天,二姐对他挺好的,他就抱着存钱罐去找二姐。
“给我的?”月月过了年,可就虚岁五岁了,唬一个刚过周岁的小奶娃,那是手到擒来。
“不,不,我把存钱罐给姐姐,姐姐给我钱。”
月月的眼珠一转,问道:“兜兜你想要多少?”
兜兜对多少还没有个概念,想了想说:“五张。”
月月差点笑疯了,她这个傻老弟,只论张不论大小,这生意做的值。
最后月月以五张一元的,换了兜兜的存钱罐,明白人都知道,兜兜是血亏,他的压岁钱最少二十元起步。
月月以五元的代价,撬走了兜兜上百块的存钱罐,差点美上天;兜兜用“不动产”换了可流动的钱,同样也是乐滋滋的。
月月刚抱着存钱罐上楼,还没来的及溜进房间,就被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顾慢逮了个正着。
“这是不是兜兜的存钱罐?”
“是哒,妈妈。”
顾慢想也能想到,她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又傻呵呵的跳坑了。
这锦鲤确实傻了点。
“月月你现在只能替弟弟保管,等弟弟懂事了,要还给他的知道吗?”
顾慢怕的是过两年兜兜聪明了,想起今天之作为会咣咣撞大墙,太打击人了。
“好叭。”月月答应的很痛快,她都不记得自己穿开裆裤的时候,大概兜兜也不会记得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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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顾慢一家去看了单老爷子和单老太太,除了单国建和单云瑶,其他的儿女都来了。
单国建因为工作的关系赶不过来;单云瑶自从得知不是单老爷子亲生的,识趣地不再靠前了。
前两年单国信带着单树人回来,单云瑶还去套过近乎,认过亲。可惜单树人老年痴呆已经认不出来他这个闺女了,单国信本来就对单家人没什么感情,何况是一穷二白的单云瑶,对他一点助力也没有。
这亲自然是没认成。
这两年单云瑶又试图改善和哥哥弟弟的关系,单国庆单国荣会帮,但也是有原则的,自己不上进,别人是扶不起来的。
年轻人找年轻人,顾慢长河和单修文单春英能说到一块。
单修文是典型的职场得意、情场失意,二十六岁就是镇委书记,前途无量,却又陷于离婚风波,对他多少是有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