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慢明白这个道理,在她眼里,萧山是父亲,父女亲近一点无可厚非。
在别人眼里不是,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妇。
“妈,我以后会注意的。”
单云依语重心长,“不是妈妈多事,是大众对我们女人本就不友好。我还怕你婆家人想多了,长河想多了,不是每个人都像妈妈一样包容自己的女儿。”
经过一个星期的搜索,长河接到消息,姓孟的找到了。
长河第一时间通知了长民,报仇雪恨的机会怎么能少了他这个丈夫呢?
姓孟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躲在一个狐朋狗友为他提供的小屋子里,半夜让人塞了臭袜子套了麻袋,再放开时人就出现在一个除了一张床啥啥都没有的房间里。
他鬼哭狼嚎了两个小时,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正躺在床上养精蓄锐,房门开了。
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两个男人,一个面无表情,但有一股杀气从里到外面透出来,让人发慌;另一个身材略矮,也是同样的表情,都能听见攥紧的拳头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你们是谁?快放我走,抓人打人是犯法的。”
长河嗤笑道:“这不挺明白的吗?为什么不干正事?”
自己可以胡来,却要求别人遵法。
孟冬一脸懵,“两位大哥,我孟冬什么时候得罪两位了?”
长河对着长民使了一个眼色,“他不认识你呢,和他打个招呼。”
长民早憋不住了,他虽然不懂拳脚,但揍人还能不会吗?
这一场胖揍进行了十几分钟,长民获得碾压性胜利,孟冬开始还哭爹喊娘的,后来干脆不喊了,因为喊的声音越大,揍的越厉害。
“还不认识我吗?我叫薛长民。”
孟冬没见过薛长民,但这个名字他是记得的,那个老太婆找他的时候可是说过的,她儿子就叫薛长民。
“大哥,这事不怪我,是你老婆不干的,我也没法子,还受了伤。”
孟冬是误会了,他以为这两人找他,是因为他拿了钱还没办成事,事后还偷偷溜了。
长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好好说话,是谁找的你,是我吗?”
孟冬摇摇头,“是一个老妇女,她说是她儿子的主意,他儿子叫薛长民,地址都是她带我去的,他儿子不是你吗?”
薛长民没想到他被老娘摆了一道,还挖了一个坑埋了。
薛长民忍不住爆粗口,“去你娘的,我才二十几岁,大把的时间生孩子,医生也说过,我这病又不能不能治,我是疯了吗找别人?”
孟冬这才明白人家丈夫压根不知情,自己好财又好色,这回事情惹大了。
“两位大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一定改,求你们给我一次机会。”
孟冬又不是傻的没边了,这两个人来势汹汹,他要是不服软不低头,没他的好果子吃。
长河蹲在他的面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盘子,“你说你是想坐牢,还是想在外面逍遥呢?”
谁不知道在外边逍遥好呢?孟冬直觉没那么简单。
“我不想坐牢……”
这虽然是个强奸未遂案,但手段暴力,刑期不会短,再加上他是累犯……
“不想坐牢可以,那得留下点什么……”
孟冬下意识地护住了裆部,“大哥,大哥,我准备出家,不再用这玩意了。”
长河被这个混蛋玩意逗笑了,这么怂,当时咋色胆包天呢?就不想想后果的吗?
“不要那东西,太骚气,我要你的一条胳膊。”
手抬不起来,干不了坏事,这就是代价。
“看样子,长民确实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