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莫竹并没有生气,反而又抛了一个媚眼,“真的不去?”
冲动之下,长河都想掐死这个女人,但仅存的那点理智还是让他忍住了。
“不去。”
长河抬步要走,吴莫竹挡住了去路,压低声音说道:“老秦想见你。”
长河拒绝的痛快,“不见,你俩明铺暗盖我不管,少来打扰我。”
吴莫竹嗤笑一声,“装什么清高,咱俩……你忘了?”
长河的目光中露出狠戾,“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拿出证据来。”
“这种事能有什么证据?提上裤子不认帐的臭男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个。”吴莫竹像是刚想起什么似的,接着说道:“我今天看见你老婆了,果然是个大美人。”
长河单手掐住了吴莫竹的脖子,“少碰我老婆孩子,他们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放开,放……开,”吴莫竹有些喘不过气来,拼命挣扎,终于脱离了长河的掌控……不,是长河松手了,他有老婆孩子,吴莫竹就是个棋子,为这样的人不值得。
“这是警告,莫名其妙消失的人不是没有,你想没想过你是其中一个?”
“别吓唬我,老娘不是吓大的,你以为我是无主的吗?丢了都没有人找?丢了先找你!”
吴莫竹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后面有谁,长河门清。
长河找到了刘广泉,问他今天是不是顾慢来过了?
“嫂子是来过。”
“她来干什么?”
“天热,想买点西瓜给职工解暑。”
长河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嫂子和吴莫竹见过面?”
“我带嫂子去的,觉得她家的西瓜新鲜,还是沙瓤西瓜,好吃。结果不识抬举,拒了。”
长河都想上脚了,这个只长肉不长脑子的东西。
“吴莫竹是什么东西你没点数?把这样的女人往顾慢面前带,你是几个意思?”
刘广泉喊冤,“我哪有什么意思?吴莫竹再不是个东西,在咱俩的眼皮子底下她能做什么?何况吴莫竹嫌生意小,拒了。”
还好是拒了,不然以吴莫竹的善变,谁也不敢保证她做出什么事来。
但吴莫竹以及背后的人不除,就如同悬在头上的一把剑,所以,得想办法除了。
等吃了晚饭,长河和顾慢说有事找关诤言,就去了隔壁。
关家也吃过晚饭了,关诺在房间学习,单云依在卧室设计秋装,保姆在厨房收拾,只有关诤言坐在客厅在看今天的报纸。
看见长河来了,吩咐保姆泡茶。
“茶就算了,关叔,我找你有重要的事。”
见长河一脸郑重,关诤言便带他去了书房。
“到底出了什么事?”
有件事长河不得不说:“我着了人家的道了……”
关诤言一惊,“着了什么道?”
“姓秦的要店铺,要了一千块的退出费,您还记的吧?”
这个关诤言当然记得,姓秦的是某位领导的小舅子,被安排进来担任了重要职务。人心不足蛇吞象,工作处处被动,搞不下去的时候,关诤言听了顾慢的建议,把这帮人都开了。
当然代价也是不小的,像这个姓秦的就用了一千块钱和一处位置好的店铺打发的。
关诤言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姓秦的想反悔,还是憋着什么坏招?
“都不是,谈的那天他们用了点东西,我和吴莫竹躺在一张床上了。”
姓吴的就是用这个要挟长河,他要是再不说实话,情况只会越来越糟。
关诤言不吃惊,商场如战场,总有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其极,一招不慎就会进圈套,像长河这样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