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男人是自己培养的,没说错吧?从最开始的杀猪卖肉到后来的办厂;为他生育了四个孩子,生死线上挣扎过两回。
如果忽然之间这个男人不属于自己了……
“在外面把问题解决了,先不要影响父母和孩子。”
顾慢安排的井井有条,长河的底气越来越少了。
长河怎么对关诤言说的,又怎么对顾慢讲了一遍。
“我发誓,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没有动过她。”
其实诅咒发誓是最苍白的,可是长河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以证清白。
顾慢许久没有说话,在长河紧张到极点,静等着宣判的时候,她说话了,“这件事过去这么久了,为什么要向我坦白呢?应该继续瞒下去啊。”
这句话让长河很难堪,如果秦吴不威胁他,他大概要烂在肚子里的。当然了,秦吴处心积虑安排这一出,怎么会不以此要挟呢?所以这件事也就瞒不下去了。
“我是怕那个女人污了你的耳朵。”
“终究还是污了啊。”
顾慢说完这句话,就向山下走去,返程的时候格外平静。长河一直等着顾慢的审判,但她始终没说话,直到临下车前,顾慢才说道:“你想怎么做就去做吧,此人不除,必有后患。”
顾慢推开车门走了下去,长河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松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他想的过于简单了,他和顾慢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始终横亘着某种东西,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有了小小的裂痕。
单春英自觉能见人了,才到自己的店里督查进度。进度已经过半,照这个速度,再有七八天的工夫就能完成。
小工头殷勤的陪在单春英身边,向她介绍各种装饰材料,一再保证肯定用最好的,绝对不存在糊弄。
“庄总每天都过来的,你不相信我们,还能不相信他?”
单春英不敢相信地问:“你说谁天天过来?”
“庄总啊,他不是受你之托过来监督的吗?”
“啊,对对对,我刚才听岔了,以为说的不是他,他是我的领导,我们都是从他那里拿货替他打工的。”单春英还不算笨,三言两语就把两人的关系定性为老板和小老板之间的关系,上下级关系。
“怪不得,庄总这么上心。”
庄浩忽然变的这么有善意,还真是让单春英有些意外。从服装店出来,单春英就去了医院,也不知道庄爷爷的脚好了没有。
伤筋动骨一百天,要是庄爷爷还没出院闷的话,她就陪着聊聊天,还庄总的仗义之恩吧。
虽然遛了她几公里,不是也帮她摔了那个渣男一个结结实实吗?
总之一句话,她不愿意欠人家的人情,否则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
结果单春英到了医院一打听,庄爷爷已经在两天前出院了。
“出院了?不会这么快吧?”
“老爷子能吃能睡能走路,住什么院啊?浪费医疗资源。”
“不是……什么叫能走路?拄拐吗?”
小护士:“他根本没摔着,你不会不知道吧?”
单春英:“……”有钱就任性,搞不懂了。
真不是她不感恩,是人家出院了啊。
这大热天的,单春英也不想到处瞎逛,出了医院,搭了一辆车就回了住处。
天热,连个走动的人都没有,单春英沿着楼梯上楼,意外的,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正在二楼的走廊里徘徊。
一个单元有两户,要是坏人在二楼徘徊,受害者肯定就是二者之一,作为其中的一份子,她不能没有作为。
“巴哒”一声响,邻居六十岁的大爷打开了房门,看样子是下楼扔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