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单春英生疑。
说起在乡下的生活状况,单春英还是很逍遥自在的,乡亲们爱屋及乌,对她很照顾;她不缺钱,可以从农户手里买几只小鸡炖着吃,山鸡蛋、蘑菇、山果子也是经常能吃到的,在这方面她没受委屈。
就是前些日子,有陌生人在房子外面转悠,让负责站岗保护她的人撵跑了,没抓到。
村子里的人都在讲究,是不是单春英的婆家人又来害孩子了?毕竟孩子一旦生下来,要跟他们争家产的。
单春英知道,现在和孩子有利益冲突的,只能是庄浩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单春英从来没有拿孩子要挟庄浩的打算,没有生下孩子争夺家产的意思,更没有想过和庄浩有以后……
单春英觉得庄浩大可不必。
顾慢不是这么认为的,她两世近八十年的经历告诉她,人性是个很悬幻的东西,或许你想不到,没可能它做不到,单纯限制了人的想像。
很明显庄爷爷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么多年了,他觉得他并不了解他孙子。
为单春英另谋住处,是重中之重,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把庄爷爷送到市区之后,顾慢又返了回来,她想和单春英商量一下,要是为自己和孩子着想,那就搬家吧。
“有这么严重吗?”
来到乡下的这几个月,单春英已经习惯了这边的生活,产生了依赖和倦怠,若非得已,她是不想离开的。
“当然了,你要是愿意赌一把,当我没说。”
单春英绞尽脑汁怀上的孩子,可不是拿来赌的,她赌不起。
可是,她能搬去哪儿呢?
这个住处,顾慢已经帮她想好了,“我在省城有一处房子,在郊区,应该不惹眼,你要去吗?”
单春英已经没有多少选择余地了,父母兄弟嫌她未婚先孕丢人,对她不管不问;爷爷奶奶虽然疼她,毕竟年龄大了,单春英不想让二老操心。身边真正关心她的人不多了,顾慢是其中最关心她的一个。
说起来可能又有人吐槽顾慢圣母,人要是没有人情味了就不是圣母了,眼里只有你生的和生你的,那样的人真的好吗?谁都不是超人,可以一辈子不求人,事事自己解决。
先以己度人……
“我去。”
“表姐,搬走的事,搬到哪里去了,除了姥姥姥爷,任何人都不要告诉,连庄爷爷都不要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