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一只手伸了出来,把她拉进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厉文龙,你松开。”
苏月用力地把他甩开,退到了一边。
厉文龙手放在唇边嘘了一声,“别喊,让别人听见。”
苏月对天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真可笑,怕人看见怕人听见,就别来找我。”
“我是来解释那天的事的,我喝醉了酒,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希望你别当真。薛永光为人不错……”
苏月不耐烦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自己就行。我爸就说过,哪有喝醉的人,只有借酒耍酒疯罢了,他说的是什么记的清清楚楚。”
顾慢说她把薛永光当备胎,错了,是厉文龙把她当备胎。
厉文龙和未婚妻原定在腊月十九日结婚,因为女方要求的这费那费,两家闹的不很愉快,又都不想低头,婚礼……原定的婚礼就没有了。
厉文龙和未婚妻的感情如何,苏月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当那天厉文龙喝醉了酒,抓着她的手痛哭不已的时候,说了那么多不应该说的话的时候,苏月承认她的心乱了。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这就是人的劣根性。
如今看来,她错了,错的很离谱,她以为厉文龙千帆过尽,终于知道了她的好,其实不是。
她只是厉文龙情绪的垃圾桶,而已。
而已。
苏月一把把厉文龙推开,十分霸气地说道:“以后别来找我,别和我说话,要是违背了,别怪我让你下不来台;要是我违背了,我自扇嘴巴子。”
厉文龙愣愣地看着苏月的背影离开,居然说不出一句话。
厉文龙是苏月的上级,沟通生产任务时怎么能不说话?但苏月履行诺言,沟通完后自扇嘴巴子。
顾慢虽然因为她和薛永光的事多少带点个人情绪,但也看不下去这姑娘自虐啊,于是单独把她喊了出来,问道:“你是怎么回事?自个不疼?”
“没办法,谁叫我发过的誓自己违背了呢?该打。”
“那你说说,为什么决定下来的事又不遵守?做不到的事还发什么誓?”
苏月没有解释,过了半响才说道:“顾厂长,你不是过了年要上童装吗?我能不能去做童装?”
最好和厉文龙井水不犯河水,谁也别影响谁。
“你做女装做的好好的,童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越小的东西越难做。
“我想试试。”
“我会考虑一下的。”
新年越来越近,腊月二十六,依曼服装厂打扫完卫生,发完福利,准备放假了。
“赶上了,赶上了。”
王玉芬和她家的小女儿贵珍气喘吁吁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