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丹丹,你们怎么还有心思在这儿拔草啊,老苏家出大事啦,你们赶紧回去看看吧。”
王家大儿子王东媳妇陈小妹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还没到跟前已经大声嚷嚷。
王娟处变不惊的继续拔草,稀松平常的问道:“大嫂你慢点儿,免得又摔倒了我哥心疼,还有啊,老苏家天塌下来也不用紧张,那些人哪天不作妖才奇怪呢。”
陈小妹扶着树干喘着粗气,想要说话但上气不接下气,好几次想说话都没气说。
苏丹见状暗暗笑了笑,心里嘀咕老苏家该不会真的变天了吧,不然一向能躺绝不站的大舅母怎么跑得这么急呢。
见她确实喘得太厉害,苏丹连忙进屋打了一碗水放到她手里,随即打趣道:“大舅母赶紧喝口水润润喉,您看您的脸煞白煞白的,被我大舅看到了肯定得教训我我娘,我大表哥和三表哥肯定会暗地里收拾我。”
陈小妹嘟噜几下喝完了水,终于喘过气来,回味着嘴里的甜味,她笑容满面的回道:“丹丹怎么净跟你娘学呢,现在就学会打趣舅母我啦,你大舅对你娘,你表哥对你,怎么这样说就是刮他们的心了。”
这老王家阳盛阴衰,三代人了,只有两个女性,一个是王娟,一个苏丹,群狼环绕下,这两个就是王家两代男人的掌上宝。
说来也奇怪,他们嫁进来的五妯娌,全都没有因为五兄弟偏疼小妹就起小心思,反倒是全都拧成一条绳劲往一处使。
一个大家族就是一条船,家庭成员全都是船上的一份子,而老人就是这条船的掌舵人,船想要驶的得远,老人好坏至关重要。
公爹是家和万事兴,家衰吵不停,还好公爹是个有远见的人,所以王家过得越过越好。
反倒是小妹嫁的的老苏家,一地鸡毛,人心涣散,委屈小妹了。
“娟儿,苏家真的变天了,二房跟苏老头断绝关系了,而且还捞了好大一笔钱呢。”
这难道就是公爹说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吗?
这二房的女儿真是好样的,竟然能从狠毒抠门的老两口手里挖出700块,还带走了这么多粮食和牲畜,这闺女简直是个神人啊。
王娟与苏丹对视一眼,双方的眼里同样是不敢置信。
苏丹除了不敢置信,更多的是惊慌惶恐。
不对,前世这个时候二婶和苏简都已经瘫在床了,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分家呢?
难道因为她回来后改变了这个事件的走向?
“大舅母赶紧给我们说说看吧,我堂妹是怎么回事?”
苏丹问得急迫,手指紧张的钳制着陈小妹的手。
陈小妹只以为她太惊讶,也不理会手上的微微痛意,将自己听到的事一五一十的脱口而出,语气中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波澜壮阔。
“大舅妈,也就是说苏简又是报警,又是弄了一份很权威的检查报告,然后将了他们一军吗?”
这环环相扣的心计是那个一直有点蠢有点天真的堂妹拥有的吗?她怎么觉得这么的玄幻呢?
“娘,你相信吗?她真的有这份心计吗?”她真的不敢相信。
王娟凝眉沉思,没有回答她的疑问。
陈小妹以为王娟在羡慕二房脱离了苦海,为了避免尴尬,还是赶紧撤吧。
他们都劝过小妹离婚回来,但总说小孩不能没有娘就一直拖延到现在。
其实他们也知道小妹是怕哥哥们因为她离婚了遭人闲话,但人挪活树挪死,嘴巴张人身上控制不了别人说闲话,但咱家又不吃他们一粒粮,管他说不说,自己过得舒坦最重要。
所以都说心宽体胖,陈小妹的身形与这句话完全具象化。
陈小妹苦口婆心的劝道:“娟儿,我今个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