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老者,目不转睛地盯着弥月看,不禁轻喝道:“喂,老头,你盯着一位美女这么看,似乎有些不礼貌啊,你这都一把年纪了,有点不懂事啊!”
这老者眼球一翻,朝着袁香衣看去,这一看,居然在这神符之上跳了起来,激动得双眼圆睁。
又似是害怕没看清楚一般,揉了揉有些苍老、浑浊的双眼,再细细看来,这一看,老者不禁哈哈大笑道:“苍天有眼啊!”
袁香衣白眼一翻道:“你这老头,真是好色,见到漂亮的菇凉,一点不顾及形象,而且见异思迁,见一个喜欢一个,呸!”
老者白眼一翻,轻喝道:“老道我都一千多岁了,你这丫头骨骼也就不到三十多年,你都可以叫我祖宗了,还这么没礼貌,来来来,老家伙我,有点事问你们。”
这老者右手轻轻一挥,庙庙、袁香衣和弥月,顿时到了这神符之上,袁香衣和弥月还没反应过来,这庙庙倒是一声长鸣赞叹地道:“歇歇脚,是真舒服啊!”
袁香衣听到庙庙这样说,倒是不好意思再回到空中,陡然眼波流转,望向这位老者,风情万种地道:“敢问老人家,是何处的高人,拦住我们,要做什么啊?”
这老者望着袁香衣一副娇艳欲滴的模样,啧啧摇头道。
“小女娃,不是我说你哈,你看你这搬山中期半吊子的修为,本身是长得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天然带着两分妩媚,还敢主动挑逗,要是遇到你打不过的人,你不是自找苦吃。”
袁香衣闻言,心中知道这老者所说的非常有道理,但却是一撇嘴,拍拍弥月道:“女神,上。”
弥月拉住袁香衣的纤纤细手,叹了口气道:“这老头很厉害!”
袁香衣这才一惊,立马恭声道:“前辈尊姓大名,何派高人啊?”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东胜神洲神符宗长老烟青子,小丫头这样正正经经的不是挺好嘛,还有股淡淡的书香气韵,多么自然而又不凡。”
袁香衣闻言,顿时柳眉倒竖地娇嗔道:“啥?不正经?谁不正经了?弥月,你说我正不正经?”
弥月圆圆的褐色眼眸,迟疑了一下道:“有点,你看哈,你去勾引周薇师兄也就罢了,还经常调戏小七,的确是有点。”
袁香衣一头黑线,有些怒气地道:“我那是逗小七玩,怎么就变成不正经了。”
弥月圆圆的眼角,却望向烟青子道:“烟道长,你这名字,好奇怪啊,哪有姓烟的啊,再个,你把我们喊住,有啥事啊?”
烟青子老眼一翻,略微无语地道:“我们神符宗,是东胜神洲首屈一指的第一宗门,在东胜神洲已经有着无尽的岁月了。”
“我这烟,不是姓,而是神符宗的辈分,遥天碧水弄烟霞,沧海云帆万里涯,我们是神符宗的第六代,所以以烟开头。”
“哦,老烟啊,那你对我们,想干什么啊?我们俩,这么如花似玉的绝色大美女,你一个大男人,有点授受不亲啊。”袁香衣好奇地问道。
烟青子无语地扶额道:“你平时说话,也是这么跳脱吗?”
弥月摇摇头道:“公主以前当摄政王的时候,还是极度庄重、睿智的,但自从卸任之后,不知道怎么了,就变得有些二拉吧唧的了!”
袁香衣闻言,那目若秋水的眸子,望向弥月,狠狠地道:“好你个弥月,居然胆敢如此说完。”
袁香衣说罢,伸出食指和拇指,在弥月纤细滑弹的腰肢上,轻轻掐去。
烟青子见状,轻咳一声道:“老道我一千二百岁有余,零头都比你们的年纪大,这漫长岁月的日子里,对美色是真的没了兴趣。”
“如今啊,我们神符宗,烟字辈的就只有两人,一位是我,另一位自然就是我师弟烟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