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排除部队发动攻击。
年关将近,天气寒冷,人心思归,多次作战毫无收获,宋军渐渐变得狂躁,懈怠起来,这对宋军来说,绝不是好事!
虽说大兵压境,转准备全力以赴攻击,因有前车之鉴,蒙阔很认真,也很小心,
征战拉开序幕,并没有直接派出陷阵营,连弩营利用云起,攻城塔,全力以赴冲杀。
依旧派出抛石机先发制人,战术稍稍改变,投石部队在联军床弩猛攻中,躲避着城墙中飞射而来的长枪,冒着生命危险,把投石车移动到距离石岩城非常近的地方。却又在联军箭雨射击范围之外。
虽说遭遇长枪威胁,却不必遭遇箭阵射杀!
另外,向前凹槽中的石块,全部变成燃烧的木柴,快速投放,即使城墙上面,有床弩威胁,却也挡不住宋军攻击的热情。
初冬,寒气逼人,投石车射出的木柴,使得温度骤然回升,特别在空中燃烧的木柴,直接丢进石岩城内,引起城中大火,越发点燃宋军战斗热情。
投石部队攻击越发凶悍,旁边三弓床弩部队,也开始还击,力争压制城墙上面守军。
战争一开始,就开始你死我活死战,一守一攻,打出一波高+潮。
石岩城上空,长枪飞舞,流火移动,空气散发的浓烟,使得战火味道越发浓郁。
城墙走道中,吴国将领侯智雄,望着口中流火长枪,心中异常惊愕,宋军攻势这般凶猛,不清楚,当初刑伊柯带领部队怎么死守下来的。
若宋军水师有这般强悍,当年,吴国怕不能战胜对方。
不过,当前亲眼目睹,也算见识了宋军威力,若对方部队跨过长江,吴国是否可挡住对方猛攻,他不敢打报票。
流火从大家透顶快速飞过,拖着滚滚浓烟,落在城墙后面房屋上面,重重四散,火星四溅,瞬时,火星低落的地方,常常会冒出微微薄烟,不久,便是浓烟滚滚。
“床弩,床弩,还击,快还击,不要停止!”刑伊柯穿梭在城墙走道中,瞧着空中流火,城中渐渐燃起的大火,他就着急起来。
与飞石比起来,流火常常使人受伤,却至少不会造成伤亡,即使有,也是少数。
所以,他希望凭借床弩,也是联军当前唯一可给宋军造成杀戮的利器,来阻挡宋军部队,力争给对方造成伤亡。
可他拿清楚蒙阔心思,对方准备全力以赴,把石岩城搅个翻天覆地,让城中联联军不得安宁。
若刑伊柯与城头各位联军将领,瞧见宋军后面,源源不断的石块被运送过来,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淡定了。
依照蒙阔打算,一旦石块聚集起来,宋军凭抛石机把把这堆成山石块,全部发射出去,不把石岩城城墙内填平才怪。
但凡任何敢靠近城墙的人,被砸的粉身碎骨,都是较为幸运的。
城墙中,刑伊柯对来自越国的将领胡惟跃,道:“胡将军,宋军攻击很猛,希望将军阻止越军撤离,不然引起城墙中恐慌,事情会变得非常糟糕。”
战争开始不久,胡惟跃便蹲着想身子,缩在墙垛下面,避免被飞火灼伤,听闻刑伊柯言语,忍不住抬头望着划破天空的飞火,憋了许久,向刑伊柯问道:“你们宋郑之战,都是这么惨烈吗?”
“惨吗,大战尚未开始,若胡将军不能适应,将来根本没有办法阻挡燕宋部队南下的步伐!”刑伊柯警告道。
胡惟跃躲在墙垛下,越军与吴军等,许多人则开始选择逃离,因为,他们大多为水军,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强悍,险象环生的守城作战,怕被飞火伤到。
更联想到,若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