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雄,韩誉非异常不解,不清楚对方意图何在。
很快,郑军用实际行动打消了他们内心疑惑,这些人,忽然像染上疯魔症似得,变得让人陌生,杀气浓郁,面对犬狼,非但没有退缩,相反迎难之上。
气势一下子莫名其妙的改变,连三国联军,似乎也受到感染,变得群雄亢奋!
这种改变,似乎一扫先前笼罩在大家透顶上阴霾。
战场局势,因为刑伊柯一句话,骤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这…怎么可能?”侯智雄不解其意,虽说全军气势忽然变得高涨,可也来的太莫名其妙了,刑伊柯一句话,有这么大威力?
韩誉非亦不解,却大概清楚了,为何郑军面对宋军强悍攻势,依然可单独击败宋军,给对方造成非常大伤亡。
唯有胡惟跃,他始终把这场征战,当做一场亲身实践与学习,看到郑军表现,起初,他亦不解,可渐渐想明白了。
不是郑军有多强大,亦不是刑伊柯一句话有多大煽动性,实乃郑军身上有种东西。
一种平时看不见,摸不着,可到生死存亡之际,却会全部爆发出来的东西。
或许,这种支撑郑军在险境中,依然迎难而上,依然不屈不挠的东西,叫做不屈的意志,亦或者叫做家国情怀。
这种精神,在联军,宋军,燕军,身上都有,却不曾像郑军这般浓厚,唯有郑军,把这不屈意志,家国情怀,当做安身立命法则之一。
一个人,在国家危难关头,可舍弃生命,挺身而出,把生死置之度外,不管多强大的敌手,不管多凶悍的队伍,亦难以撼动。
若欲取胜,除非有机会彻底摧毁这支部队,催化他们的精神力量,不然,即使郑军今日落败,他日亦会卷土重来。
良久,杀戮中,胡惟跃发出喋喋笑容,好在郑国被北方诸侯瓜分,国土四分五裂,军队数量锐减,不然,有这样一个强悍国家,屹立在长江北岸,若强大起来,简直是南方诸侯的噩梦。
郑军临时改变,李霖亦亲身体验到,自郑军改变瞬间,攻击难度徒然增加。
那些郑军,对着凶悍犬狼,不惧伤亡,依仗手中战刀,连劈带消,猛砍猛杀,对燕军,战刀抡起来,猛砍在斩马刀上,兵戈叮当作响,迸溅出火星。
许多被犬狼咬伤,被燕军砍伤的人,轻者依然不畏惧,不退缩,坚持苦战,重伤者,干脆故技重施,抱着燕军,从城头跳下,直接从缓坡滚落下去。
今夜,李霖抱着必胜之心,就差立下军令状了,前期攻击那么顺利,此时,局面却彻底逆转。
混蛋,李霖不顾身上污血,狠狠叫道,事先大家料定郑军难缠,却不料对方这般难缠。
自从郑军忽然变得强悍起来,燕军伤亡开始增加,四面联军受到郑军鼓舞,燕军伤亡变得更大,即使攻防兼备,看起来无懈可击,却招架不住城墙中联军数量众多。
瞧着这阵势,若得不到有效帮助,先前取得的优势,可能会在转瞬之间化作乌有。
狠狠挥动斩马刀,砍到两名联军,李霖咆哮道:“兄弟们,坚持下去,联军不过土鸡瓦狗,当前做着困兽之斗而已,杀,杀,杀!”
杀,杀,杀!
呜,呜,呜,呜!
城墙中,燕军亦爆发出强悍斗志,一步一杀,咆哮不断,忽然之间,看起来穷凶极恶,杀气无双。
尾随的犬狼,亦伴随着燕军喊杀声,呜咽叫起来。
喊杀声,冲锋声,犬吠声,声声入耳,在城墙中,好似响起华丽紧促的曲调。
惊心动魄,激荡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