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对曹阿蛮非常熟悉,对方不仅是皇上身边第一护卫,更是大燕军中第一猛将。
征战南北,大小数十场战役,不管混战,单打独斗,从未一败!
这时,曹阿蛮策马横在大军前方,手持双锤,堵住逃兵去路,她不清楚大哥有几分胜算。
不禁扭头回望,轻声问道:“哥,我们该怎么办?”
柳七七飞扬跋扈,经历今夜大逃亡,才深深意识到,战场搏杀,凭她手段,必死无疑。
闻声,柳玄远俊朗面容中升起几分苦涩,手掌紧紧攥着刀柄,生出细密冷汗,一双无精打采双眸,盯着曹阿蛮,迟迟不敢率军发动冲锋。
南面,曹阿蛮浑身甲衣包括,上面有几星露珠,宽大手掌左右攥着大铁锤,虎目怒视,瞪着柳玄远兄妹,丝毫没有念及昔日半点情义,粗矿的嗓门喝道:“柳玄远,识相下马束手就擒,不然,别怪本将手下不留情了。”
他出身草莽,却懂得感恩戴德的道理,皇上对他有一饭之恩,所以不管什么时候,他都不会背叛皇上。
而他在皇上身边,见证了皇上对柳玄远的信任,依仗,可惜,这么一个皇上倍加信任,许以燕国兵马大元帅的将领,却在燕国四面受敌时,率军叛离,在燕东之地建立自己的势力范围。
他一介匹夫,想不明白柳玄远为何背叛,只觉得,难道,柳玄远良心,被狗吞掉吗?
闻声,柳玄远压力更大,额头冒出冷汗,稍稍喘息,平息心中忐忑,左右思量。
单挑,他根本不是曹阿蛮对手,策马转身逃离,四面皆为刀锋战士,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一时间,毫无计量,坐在战马上,如坐针毡,眼珠快速转动,留意着四面情况。
不久,舔了舔干涩嘴角,笃定心思,向曹阿蛮试探问道:“曹将军,你我昔日颇有私交,同朝为官,今晚,可否高抬贵手,放柳某一马?”
尽管清楚曹阿蛮这个榆木脑袋的家伙,对皇上忠心耿耿,肯定不会答应,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柳玄远依旧想尝试一次。
“呸,你背叛皇上,昔日交情,也全没了!”曹阿蛮丝毫不提两人同朝为官的事情,言语直指柳玄远痛处,高大身躯催促黄骠马,直奔柳玄远而去。
奔驰中,手持大铁锤,猛地脱手而出,砸向柳玄远。
论计策,十个曹阿蛮也抵不过柳玄远,可论单兵作战能力,十个柳玄远,也打不过曹阿蛮。
左手大铁锤脱手而出,柳玄远抓起斩马刀急忙阻挡,噹一声,刀尖挡住飞来的大铁锤时,发出一震嗡鸣。
战马上,柳玄远半个身子坠下马,持刀右臂巨疼,好似脱臼一样,身子背靠在战马腹部,忍不住长长吸口冷气。
这厮不愧为燕国第一猛将,身手当真了得,一招之后,柳玄远内心已经认定他战不过曹阿蛮。
这会儿,柳七七似乎察觉柳玄远受到伤害,吓得面色苍白,忍不住叫道:“大哥,你没事儿吧?”
柳玄远不曾言语,翻身时,察觉曹阿蛮右手铁锤呼呼攻来,身子晃晃悠悠坐在战马上,抓紧缰绳,迅速调转马头,转身逃离。
“嗨!混蛋,想逃!”曹阿蛮大喝,侧身抓起地面大铁锤,右手铁锤急速丢出去,向柳玄远胯下战马而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柳玄远想要,曹阿蛮铁了心思,不会让他称心如意。
战马狂奔中,忽然发出凄惨马嘶声,身子一震,左右摇晃,不消片刻,就向着左侧倒去,柳玄远察觉意外发生,不敢有半点停留,抱着柳七七向地面跃去。
噗通一声,跟随柳玄远多年,南征北战的战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