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地建立了建立了统一的“公市”,然后按人头提钱。
对于许多人来说,这个在藩国成为巨富的孙天恩无疑就是他们最为羡慕的对象,他们所羡慕的不仅仅只是其垄断着藩国和殖民地的“移民公市”,更重要的是他会在新港初建时,便投资建起这市场,这市场既是公市,同样也是财富——现在单就是仁川的这片市场值银就不下百万,更何况每年收益还有十数万元。
“可,不见人的话,万一那人或病或残,又该怎么办?”
李国礼反问道,第一次做这种生意的他,自然有些担心。
“少爷,这事公市这边早就想到了,单子上保证其身体健康无残疾,少爷,跟你这么说吧,这公市,可比咱家的媒婆厚道多了,”
可不是,不说其它,单凭这一条,就比媒婆还要厚道。主仆两人说话话,便来到了拍卖场,此时拍卖场内正是热闹着。
“1000!”
“1100……”
“这边出价1200……”
在拍卖师的喊声中,人们不断的出着价。
“1800一次!”
拍卖场中那个戴着眼镜的拍卖师的手握着木棰,不断的看着台下的人们。
“1800二次!”“1800三次!”
“啪!”
拍卖师把手里的锤子敲在了桌上,
“恭喜41号买主,购买下了15号拍品!”
旁边的服务员立即走过去询问他什么时候办手续,
“二贵,这是不是随便买卖嘛,怎么还有拍卖?”
瞧着这一幕,李国礼有些不解的问道。
“少爷,前面的是散市,质量一般,而且年龄悬殊大,这边可不同,说是平均18,那最大的也不会超过20,最小的不会小于14,而且质量上乘!当然,价格也高点,少爷,依我说,咱们第一次做这生意,在这里拍下最稳当!少爷,您看……”
二贵的话,让李国礼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成,那咱就拍一单,然后再与外面买上几单,这样的调济一下!”
在离开拍卖场之后,拿着凭单的李国礼随着李二贵来到了公市的仓库,在仓库内那一个个铁栏内,他看到了数以千计年岁各异的朝鲜女子,待走到了他刚刚买下的一个铁栏时,看着铁栏中的朝鲜女子,瞧着他们那副面黄肌瘦的模样,他的眉头随之一皱。
“老板,你别瞧他们面黄肌瘦的,还是吃的少,要是您给他们吃上几天饱饭,那模样立即就变得红润起来,到时候也能卖上价……”
公市的职员立即游说起身边的这个客人来,对于公市来说,除了按交易价格10%的抽佣外,另一项收入就是这些人的伙食费。
“这些人要是天天吃饱的话,一天需要多少钱?”
在听说只需要十几元后,心知这些人的身体关系到以后她们能不能撑过万里远航的李国礼,自然没有拒绝。毕竟在路上,少死几个人,差不多就回本了。
就在他吩咐着要让这些人吃饭的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那妇人一走出来,马上便跪在了地上,冲着李国礼叩头道。
“主人!主人!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奴婢为您作牛作马!”
中年女子跪在地上,隔着铁栏苦苦悲哀求道,她这边刚一求饶,那边一旁的管仓就拿鞭子抽了过去。
“主人,求求你……”
跪在地上的妇人哀求着,看着那妇人的模样,李国礼发现这妇人脸色比其它人要红润许多,而且也有那么几分妇人的美艳,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