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田之柔讽刺道:“我道要问问你拿什么兜?追求雪儿哪一个不是非富即贵,人家一直手指就能够碾死你。还我爱慕虚荣,你这只是弱者的强辩和借口而已,而事实是你就是个无钱无权无势的穷光蛋而已。
现在苏雪儿可是万众瞩目的明星,你拿什么配他?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所关注,你这样只能够毁了她的前程,你有没有替他想过?你和她在一起,天下人怎么看你?只会认为你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哦对你还还不是个小白脸,你脸黑!”
田之柔言辞犀利,胸脯欺负,眼神锐利,一番话说得叶晨哑口无言,连自己都认为自己犯了大错了。
“还莫欺少年穷,我问你你文凭几何?”
“我没有念过书!”
“啥?还是个文盲?哦,天哪!”
“对不起,我不是文盲,没念过书,可并不等于文盲。”
“你家境如何?”
“无家可归!”
“你是孤儿?”
“额,算是吧!”
“你有房有车有存款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刚从山里出来,哪里有这些东西?”
“什么?你还是个山里人?”田之柔一脸的嫌弃。
“怎么,山里人怎么了?看不起山里人?你家往上推几代敢说不是山里人或者种地的么?”叶晨眉头一挑,争锋相对。
“哼,不跟你个山里人一般见识。你总该会些什么吧?难道真的想吃雪儿的软饭,当小白,不小黑脸不成?”田之柔气结,翻着白眼道。
苏雪儿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掩嘴偷笑,感觉以前上大学时候美好的时光又回来了一样,他推了推叶晨,眨了眨眼睛道:“之柔心直口快你不要怪她。听之柔这么一问,我怎么有些后悔了?叶晨哥你难道真的要吃软饭么?嘿嘿……”
“我这个暴脾气,谁是吃软饭的?”叶晨一拍茶几,用力过大,将大理石的茶几拍出了几条裂缝,“告诉你,你老公我本事大着呢!什么悬壶行医、驱邪禳灾、勘布风水样样精通。最重要的是,我能一个打二十,不一百个,以后你就不用请保镖了,有你老公我就够了。额,不好意思,破坏你家东西了。”
三女看着茶几上的裂缝,都有些发呆,倒吸凉气,一掌拍裂半尺厚的大理石,这是人能做到的么?
“之柔,他的确很厉害。”李菲儿咽了口口水,伏在田之柔耳边小声道:“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她秃顶刘的四个保镖几秒钟就被撂了。还有那秃顶刘也被打成了猪头,想想就解气,还有他们下的药也是叶晨解的。”
“这当然是他解得,这鬼都看得出来好吧!”田之柔指着叶晨鼻子,惊呼道:“雪儿你是不是因为那药的关系,才……”
苏雪儿红着脸,连忙摇头解释,“不是,那会儿药力已经被祛除了。再说,我们只是睡在一起,真的没有那什么。”
叶晨冲田之柔扬扬下吧,摊了摊手:看吧,这真不怪我吧?
田之柔报之以白眼,“哼,小人得志的样子。”
“好,这件事情先不纠结了。那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像你的嘴巴一样犀利。”田之柔语气松了下来,
叶晨轻笑一声,嗅了嗅田之柔身上的气息,“你可不要后悔哦!我观你肤色发暗,发黄,发紧,头发枯燥。是不是味觉发苦,常常心烦意乱,心情抑郁,注意力不集中,夜间多梦,偶尔有轻微夜游症状。”
“对啊,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田之柔下意识的问道。
“都说了,我悬壶济世可是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