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乱转着,似乎在极力的回想着自己究竟招惹到了谁?究竟是谁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怨恨。
“高人,高人求求你救救我。您帮我看看,我还剩多少阳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啊。只要你肯救我的命,车子、房子、女人你想要的尽管开口,只要我李政能够办到的一定给您弄来。”
李政擦了擦满头冷汗,跪着爬了上来,被叶晨嫌弃的一脚踹翻在地。
“李大少,我想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要帮助你的意思。事实上对于你这种人渣来说,我不亲自动手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怎么可能帮你?之所以告诉你这些,也就是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不要稀里糊涂就死了,成了糊涂鬼,到时候阎罗问起话来也不至于一问三不知,不是?”
叶晨弹了弹指间香烟烟灰,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个烟圈,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还有你说的车子、房子、票子这些小爷我可不敢收,我怕脏了我的手。其实你也不必这么恐惧不是?你想一想明天不是就有一百万了?一百万啊,恐怕就是你今生能够赚到的所有钱财了吧!
至于你的阳寿嘛,收了那一百万,估计也剩不下多少了。”
啥?一百万?我这一辈子就特么的只能赚一百万?哄谁呢?老子的一辆车都不止这个数了。
李政心里腹诽两句,但转念一想,越发的恐怖,那一百万可不是小数目,烫手的紧啊,也不知道能买他多少阳寿。
“嘿嘿,李政你特么的太高看你自己了。你以为你一辈子能赚多少?不要忘记了,你如今花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这些都是坑蒙拐骗来的,里面可有你自己赚的一分钱?”
叶晨看着无知的李政,“所以,一百万足以买下你的命了!”
李政听后心中无比苦涩,叶晨虽然之前算是他的敌人,但这是他认识的唯一一个世外高人,唯一一个有能力救他性命的人,可谓是最后一棵稻草,又岂能松手,一松手就只剩下等死了啊。
李政嚎哭着又爬了上来,与叶晨身前尺余的地方跪下,磕起头来,响头一个比一个重,不一会儿李政额头红肿,接着被磕破了,流下丝丝的鲜血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若是心存善念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说,这几天你究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不要跟我装糊涂,一五一十都说出来。”叶晨冷哼一声,严厉的眼神下有些许挣扎之色。
救与不救此人都有违他本心,这让他十分的为难。
若是救了此人的话,对被李政伤害了的人不公平,而且说不定还会惹上一个对手;若是不救,放任施法之人用阴损道术伤人,这有悖其本心。
所以叶晨决定拷问此人一番,再做决定,如果李政此人的罪孽实在太恶劣的话,你那么也就没有救的必要了。如果,罪行较轻,且有悔改之意的话,叶晨也不介意救上一救。
毕竟渡人以善,此乃大功德,这与师父草木子叮嘱他的符合。对于师父草木子的话,叶晨深信不疑。
“是是是,高人,我这就想!”
李政用手掌拍着脑门,沾了一手的血,终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唯唯诺诺的道:“是这样的,前些天不是我被高人你的手段控制了么?所以那几天高人您的手段不灵了,就想去找个乐子。在一个酒吧里,见一女孩儿长得漂亮,一时没忍住就……”
“啥?李政你特么的就是个禽兽,不对说你是禽兽简直都侮辱了禽兽。大爷我让你看看,我的手段到底还有没有用?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混蛋!”
叶晨怒了,亏自己对这个禽兽还有一丝怜悯之心了,这种人就该他么的早死早超生才好。
他暗暗激发听话符,李政的右手不由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