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楼中的男人全部赶到了厅中。大部份人都还在睡梦中,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都随便拿了些遮身之物就一脸发懵的被驱赶到了厅中。
刘妈妈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贵客狼狈的站在大厅,吓得赶快上去给他们陪罪解释,这件事和她半点关系也没有,别生气动怒。
但客人们哪里受过这种气,有几个屁股上还被踢了几脚,全部给了她张冷脸。有些还威胁再也不来这里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地方。
“都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干,难道我这里有江洋大盗不成!”刘妈妈转头盯着林飞,全是这个男人干的,问个案子有必要闹这么大吗!
这事根本和林飞无关,他冷眼看着这一切,豆湖县可和别的地方不同,风月场所中有不少的官员权贵,就站在厅中的人里面,他就瞧见几个熟脸了。
惹这么大的麻烦,他到要看看,庄柔要怎么解决,叫她站在自己后面,却完全就不当回事。
林飞有点头大,这要怎么收场,人都全叫到大厅来了,如果就这么算了,一会问案情肯定就没人会说了。
“闭嘴!”庄柔一个声喝斥,直接打断了刘妈妈的吵闹,她直接走过去单手扶着刀柄,歪头盯着刘妈妈问,“如果你的店中没有藏着歹人,刚才你何故回话吞吐,目光闪烁不定?”
刘妈妈顿时语塞,她刚才确实有过犹豫,只不过是着真要有歹人在自家店中,那是非贵即富得罪不起。如果能够提醒一下,对方赶快破窗逃走,便和竹语楼没有关系了。
却没想到,这种简单事从来没遇过的失手事,在这里却偷鸡不成蚀把米了,来了个这么乱来的家伙。在豆湖县办案,谁敢这么随意抓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个不小心,就逮了个王爷呢。
她也不是白混这么多年,眉头一挑便冷嘲道:“如果查不出人来,却打扰我家客人的清静,你要做何打算!”
庄柔也把脸板了下来,严肃的说:“安阳伯家的公子昨晚死了,他最后是从这里离开,还没到家就死僵了。所以昨日在这里的人,都有作案的嫌疑,这当然也包括你。”
“刚才若不是我机灵,恐怕就有几个人跳窗而跑了。”
她目光冷幽幽的就看向了几个男子,全是刚才她踢门之时,想要翻窗之人。没有作奸犯科,有什么好逃的,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那四人此时已经镇静了很多,披着床单一言不发的站在那,抬着头很高傲的样子。
这时,庄柔转头看向了林飞,抱拳恭敬的说道:“神捕大人,卑职已经听从你的命令,把人都带下来了。现在请大人审问,有人不老实便只管下令,我会好好的帮他们松松骨。”
厅中的人全部齐刷刷看向了林飞,眼中充满了敌意,果然是官府的爪牙,占着有点权力就胡作非为!
林飞暗暗的咬了咬牙齿,这个女人真是太小心眼了,竟然马上就开始报复了。刚才站在门口抄写的东西,也只是耍着自己玩的吧!
庄柔等了会,见他没回话,只是脸色越发的脸看,就一副恍然大悟的问道:“大人,你的意思是要动刑?”
“什么!”大厅中一顿哗然,这都还没问怎么就要动刑了!
“你们怎么能这样破案,什么也不问就动刑!”
“知道我是谁吗?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我们有功名在身,见官不跪,你们小小应捕竟然敢放肆!”
在竹语楼中过夜的人身份太复杂,最差也是秀才和有钱公子,还有不少下人已经从侧房闻风而来,拿来衣物给自家公子和老爷挡住,回头也帮着骂起林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