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了摆手,庄柔认真的说:“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心吧,高梁饼子都不够吃,拿什么养活人家姑娘。”
牛大勇现在不关心娶妻的事,而是想着明天全家要吃什么,“庄姐儿,那明天我家吃啥?”
“对啊,我娘还开心的给我爹去抓了两副药,他的病已经拖了很久,现在钱也是花光了。”吴仁药眼巴巴的看过来,因为长的不好看,感觉表情都扭曲了似的。
刁一没说话,但看他搓着手欲言又止的样子,肯定也是钱花的差不多了。算来那也没多少,庄柔今天糟蹋在大长公主府的东西可就好几两了。
她叹了口气,便问道:“好吧,昨天和朱典史说好了,今天两人跟我出去收税。也知道你们怕惹不起他们,出头我来好了,只要跟我去提银子就行。”
“我们已经说好了,大勇和仁药陪你去。他俩平时得罪的人少些,仁药的爹当年还是个大夫,只是后来家败了,大家还是会给他点面子。”马德正赶快说道。
庄柔皱眉问道:“可昨天他也被打了呀?”
马德正嘿嘿笑道:“这不是误伤了嘛。”
“行了,跟我走吧,这里就交给你们了。”今天小郡王肯定不可能来,他还得装死十天半个月才能缓过来吧,庄柔便摆摆手带着两人出去。
三人站在大门口,便不知要先从哪里开始,吴仁药提议道:“要不我们从小贩收起吧,他们没啥权势,吓唬一下肯定会就给钱了。铜钱也是钱嘛,先弄点米钱也是好的。”
牛大勇赶快点头,生意做的越小的人越好,那些大户可不敢去。
庄柔却看法和他们不同,这豆湖县最多的是风月之所和大大小小的酒楼,客栈的数量并不多,酒楼自行提供了房间给喝多的客人休息。
而且这里的四家赌坊,生意一直很好,其它的小铺子只要这些交了银子,他们自然也会跟着交。
想到这她便说:“你们说先去湖边风月所还是赌坊?”
“什么!”牛大勇和吴仁药把头摇头像拨浪鼓似的,“这两个地方我们都不敢去啊,尤其是那几家赌坊,我们连路过都得快跑呢。”
“这样啊,那我们就去赌坊吧。”庄柔点点头,果然赌坊便是这里最有权势的地方,只要他们肯拿银子出来,其它的就好办了。
牛大勇和吴仁药两人试图阻止她,却根本没效果,反而是很快便走到了最大的一家赌坊:天下坊。这豆湖县又不大,赌坊不可能跑到深山老林中,没走多久便到了。
这里的赌坊相当华丽,比京城中大多数赌坊都要好,是个占地三四十亩的大宅子,站在门口听不见里面传来任何赌徒的喧哗声。
门口没有光着膀子的凶恶打手,只有一片青竹林,用来当做影壁挡住了门口人探究的目光。里面还传出些乐声,半点俗气也没有,也不知里面的人都在赌什么。
庄柔今天生气没打算干活,所以应捕服也没去换,穿着便服带着两名穷酸的应捕,往门口这么一站,到引得出入的客人好奇的目光。
“庄姐儿,我们还是先走吧,别进去了!”整天只顾着吃的牛大勇此时心慌慌的劝道,吴仁药更是双手合十一直在祈祷着,让老天保佑千万别进去。
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俩一眼,庄柔便直接走了进去,吓得牛大勇二人不愿进去又不敢让她单独去,只得硬着头皮心惊胆跳的跟上。
这才跨进门口,本来还没有人守着的门口,突然便出现两名穿着精致的小哥,笑容满面的挡在了他们面前,“两位公差,来我们天下坊有何事?”
“他们跟我来的,豆湖县应捕办案,有问题吗?”庄柔回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