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还担心这么多的事干嘛。
庄柔停职足足有两个多月,她的肩膀已经去掉了绷带,可以灵活自如的动了,只要不做激烈的事保持下去,三五个月保证和以前一样。
但小郡王那边一直没叫她回去,人就被晾在了一边,众人都忘了她还是个应捕似的。刘婶特别高兴,小姐终于不用整天夜不归宿,可以好好的待在家里面不乱跑了。
庄柔却很不高兴,她觉得小郡王欠她一个理由,不可能停职这么久啊。难道是他和哥哥说过什么,所以从教坊司出来后,就不让自己去当应捕了?
想到这,她晚餐过后就跑到了庄学文的书房中,随便抽了本书看着等他回来,这件事可得问清楚。
她一看书就发困,没翻几页便趴在桌上睡着了,烛台上的蜡烛都烧灭掉,她都没醒过来。
不知什么时候,庄柔觉得身上有点暖和,似乎有什么盖在了身上。她揉着眼睛站起来,发现身上盖了件衣服,屋里漆黑一片,但窗外有些声音。便歪头往窗外一瞧,就见庄学文正坐在外面的石桌前,借着月光在喝小酒。
“哥,你回来怎么不喊我一声,坐在外面喝什么酒啊。”庄柔裹着那件衣服就走了出去,看着他那小悠闲的样子说道。
庄学文微微一笑,“瞧你睡的香,所以就没吵醒你。”
“哥,我又不是来你书房睡觉的,有事找你。”庄柔抹了几把脸,让自己清醒点,坐在桌边便问道,“哥,我还能不能去当应捕啊?”
“急了?”庄学文就知道她想问这个,熬了两个来月受不了了吧。
庄柔点点头,“总有个说法吧,现在只是停职,也不能停一辈子。如果是小郡王不让我去,那我就去找他。”
庄学文笑道:“小郡王被调走了,没有在豆湖县做县令了。”
“什么!”庄柔一下便站了起来,自己的顶头上司被调走,她却完全不知道。不过想想也没什么,别人来当县令也一样,于是又坐了下来。
“调走就调走吧,我没问题就行了,说不定他还升职了。”
沉默了一下,庄学文说道:“小柔,你想出去看看吗?”
“去哪?”庄柔微微皱起眉头,“哥哥和我一起走吗?”
庄学文饮了口酒轻笑道:“不,你自己去。”
“那我不去。”庄柔一口就回绝了,这肯定没什么好事,想把自己弄走只留他一人在京城,那便是要出事了。
“小郡王被调到了离京城两天水路的洪州,他要把你一块带走,前几日派人来家里说时被我挡下。不过我考虑再三,决定还是让你去,洪州离此地不远,想你之时我也可以去看看你。”庄学文说道。
洪州?
庄柔的眉头没有松开,却皱得更加紧了,那地方是离京城近的州中最穷的一个。明明水路什么都有,却因为民风太差,相比其它的州总是一副穷得半死的样子,小郡王怎么会被调到那种地方去?
知道她在想什么,庄学文解释道:“之前的案子全部结案了,小郡王得罪了太多权贵,大长公主和太后都出面干预,所以他自请去那地方,说吃点苦头练一练心性。”
“之前卫所刺杀郡王,国舅放纵失查使儿子在豆湖县作恶之事也定下,现在国舅被命停下军部尚书之职,回家反省三个月,与此有牵连的将士也被一一处罚。教坊司的案子下台的官员更多,现在御马监的掌印太监之位,无数势力都是势在必得,之后会有点吵。”
庄柔瞧着他说道:“所以为了保护小郡王,就把他扔到洪州那种穷地方去?之前是豆湖县那种富贵之处,才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便把那弄的鸡飞狗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