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一路上,杰多一直在默默的祈祷。先前路上他又碰见了被易凡'放生'的两大汉,听那两个家伙说,只要小胖子在酒馆,天塌下来酒馆都不会有事,这话倒是让杰多放心不少。不过担心在所难免。
当夕阳洒下麦穗色的余晖,暮色怜人,杰多和老约翰终于到了。
“我说年轻人,你慢点,我这把老骨头今天算是被折腾的够呛,一路都没歇,你让我喘口气可好?”
爬坡对老约翰这个岁数的老头来说,似乎确实是有些费劲,到酒馆门口时老约翰已经气喘吁吁。
在屋内听到抱怨声,易凡知道肯定是约翰那老头来了。“呼啦”一下,从弗兰的房间跑出来,刚见面就蹦到老约翰的背上。
“老头,咱可想你了。”
“哈哈,我说你个兔崽子,一天不折腾我这把老骨头是不是心里不舒服?赶紧让我进去喘口气,累死我了。”
老约翰能来易凡真的很高兴。昨夜离开教堂时心里很不舍,那种不适应的感觉一直压在易凡的心底,而当他这刻再见到老约翰时,那唯一的不适感也随之消失了。这刻易凡就感觉在这里与在教堂差不多,生活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
“胖子,我父亲今天怎么样?听说山匪来过了?”
杰多一路满脑子都在乱想,那天杀的山匪到底是什么情况。
“放心,有咱在,山匪什么的统统拿下。”易凡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豪气的说道:“那山匪头子被重创了,估计活不了多久了。”
“真的吗。”听到这,杰多眼前一亮,心道:总算是老天开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呢。
“那是当然,咱胖爷是谁,怎能胡说?”
三人准备进弗兰的房间,在门前,易凡停下问老约翰,“老头,你确定你不是牧师吗,弗兰叔叔可是对牧师反感呢。”
“你要我跟你说多少遍,老夫从始至今一直都是传教士,你什么时候见我自称牧师了?”老约翰往易凡脑门猛的来了一下,还小声嘀咕“没有木棍真不顺手。”
易凡腹诽,还好老头木棍送他了,这说什么都不能还回去。
确实,虽然常有人叫老约翰牧师,可老约翰一直是以“传教士”自称。而且,老约翰的装束也有别于圣殿的圣洁牧师,老约翰邋邋遢遢的一身麻衣,没有像圣殿牧师那样身穿整洁的白绸牧师袍。
杰多推开门,三人进入病房。
易凡惊讶,他发现刚刚还在吃粥的弗兰,这会儿又睡着了,看来这病患一直在折磨他的精神力,使他始终那般疲惫。
睡着了也好,省的他看见老约翰麻烦。
“怎样老头,这样的情况是否符合你使用救济金的标准?”易凡问老约翰,他觉得老约翰肯定会答应的。
可易凡这次失算了。
只见老约翰摇摇头。杰多面露失望。易凡惊讶,更是疑惑。
“这都不行吗?”
易凡没想到会是这样,他安慰杰多,“杰多不用失望,咱还有酒馆呢,靠酒馆也能赚够钱,今天咱就赚了好多卢布。”
“他的病药医无用。”老约翰仔细观察后,缓缓开口道:“他身上的魔障被人惊醒,这才是他真正的病根。”
“什么魔障?”
老约翰单手捋了捋儒须,为两人讲解'魔障'。
魔障也叫魔灵,它是上古时期的产物,是已被封印的黑暗势力魔主留在神恩大陆的一手伏笔,是复活它的契机。
上古时期,诸神之战。黑暗势力败走深渊后,光明神命众天使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