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要祭祖,您不是不熟吗?所以我今天就陪在您的身边!”陈文茜道。
陈家,其实是一个远古家族,有些东西很封建,有些地方女的不能进。
简情和陈家的其它人不熟,所以陈毓航让陈文茜来陪简情。
“这么说,我也要去?”突然要去祭陈家的祖,简情觉得有些紧张。
“奶奶!”陈文茜的笑意很浓,“你是我们的奶奶,您说呢?”
陈文茜的话,让简情有些心虚,她都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是陈家的媳妇。
“奶奶,您住西楼?”陈文茜没顾得简情的窘意,她看着简情身后的西楼问简情。
“文茜小姐,少奶奶晚上在西二楼过夜,白天才到南楼!”跟在简情身后的小暄道。
“奶奶!”陈文茜的眉头弯得很好看,“看来爷爷对你真真是好呢!”
“住西楼就好?”简情有些唉叹,这陈文茜不知道,这陈毓航的西二楼是有多恐怖。
“当然好!”陈文茜微笑着道。
简情当然不知道,陈毓航虽然娶了九个太太,可是住过西二楼的就只有她一个了。
就算当初的于莹都不曾踏足过陈毓航的西二楼。
“其实呀!”陈文茜又道,“航爷爷也有九年没祭过祖了!”
“九年?”
“嗯!”陈文茜点点头,“想必……”陈文茜又盯着简情,“爷爷是想让您入了陈家的词堂!”
“我……”简情悄悄地抓了一下自己的衣角,她微微地摇头。
不知为何,她一听到让她入了陈家的词堂,她的身体里,就有一股连她自己都没法控制的情绪。
那股情绪一直在命令她抗拒陈文茜和说她的事情。
那股情绪,对于简情入陈家的词堂有着很强烈的不满。
“我,我,不……”那股情绪越来越强,简情抓着自己衣角的手也越来越来重。
“奶奶,你怎么了?”简情面前的陈文茜看到简情的反应,人也是紧张极了。
“怎么还在这里?”接陈文茜的不是简情的声音,而是陈毓航的。
陈毓航的声音,是一贯的浑厚,低沉。
虽然还是那么清清冷冷的,可是不得不说,陈毓航那低音炮一般的嗓音,真的很好听。
陈毓航的话,就是这样,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沉迷。
说来也的奇。
当陈毓航的声音响起后,简情觉得心中那股不安的情绪,变得安安分分起来。
她刚刚紧紧地崩在一起神经,顿时松了下来。
身体轻松了的简情,轻捂着自己的左胸口。
听到陈毓航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怕,陈文茜的身体有些轻颤,她回头看着陈毓航,“爷爷!”
在陈文茜叫喊爷爷的时候,简情也随着陈文茜的声音,看向来人。
简情一抬头,眼神便有些发愣。
今天的陈毓航,和平常很不一样。
身材修长的他,一只手附在身后,笔直在站在陈文茜身后的不远处,他身上穿的不是平常的西装,而是一套修身的墨色中山装。
中山装在简情的眼里,一直是中年男人的着装,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很老很沧桑的感觉。
可是就是这么一套,一直让人感觉会很老很沧桑的中山装,套在陈毓航修长而笔直的身躯上,让人感到无边的帅气。
今天有风,满宅的铁线莲花瓣都风带起了不少,从半空徐徐而下,把整座宅子装饰得又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