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车库,走到车前,简情习惯性地走向副驾驶的方向。
“简情!”陈毓航喊住了简情,“你坐这里!”
随着陈毓航的声音,简情看到,陈毓航已经把后排座的车打开。
“今天有什么想吃的吗?”上车,坐在司机位置的陈毓航就开口问。
简情本来是想像昨天晚上一样,说什么都可以,可是话到嘴边,就换口了,“我想吃螃蟹!”
“想吃螃蟹?嗯,好!”说着,陈毓航就拿起手机,打电话吩咐醉仙居的经理。
挂了电话,陈毓航启动汽车引擎。
“螃蟹偏凉,最算爱吃,也要少吃一些!”路上,一直在开车的陈毓航,突然来了一句。
“……好!”
午餐的时候,陈毓航还是想昨天晚上一样,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到简情不怎么夹菜的时候,他就往简情的碗里夹一些菜。
当服务员把螃蟹端进来时,陈毓航示意服务员把螃蟹端到他那一边去。
末了,就开始细细地拆起了螃蟹。
好了,就递到简情的面前,“吃吧!”
吃了午餐,跟来的时候一样,简情坐在后排座,陈毓航在前面开车。
而下午,过得就更简单了,陈毓航一直在里边忙,简情则在外边自学她的设计。
到了下班时间,陈毓航出来叫简情下班。
然后,陈毓航照例坐到副驾驶室去。
晚餐,吃得跟中餐一样,陈毓航和简情没有什么交流,只是陈毓航不停地往简情的碗里夹菜。
晚餐过后,陈毓航回到西楼,简情回到西楼。
陈毓航和简情在一起的一天时间,就这么结束。
总结下来,陈毓航事事对简情关心,不管是什么事,什么时候,他对她都是关怀倍至。
他看着简情的目光柔和,语气温浅,这一切都是好好的。
唯独,避她就像是避瘟疫一样,始终和她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特别是简情表现得有些紧张的时候,陈毓航更是离得简情更远。
洗完澡出来,简情坐在梳妆台上,抹护肤品。
小暄则在帮简情整理被褥。
“小暄,你家少爷的脑袋不正常了!”一直抹护肤品的简情突然停下来,冲着镜子里的小暄,来了这么一句。
简情的这话,吓得正在整理被褥的小暄差点站不稳。
“少奶奶,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可能?”她家少爷的脑袋要是不正常,那这个世上,大多数人的脑袋都不正常了。
简情也觉得不可能,可是事实就是这样。
简情本来只是以为陈毓航一天这么反常,可是接着下来,从周一到周五,陈毓航每一天的表现都是一模一样的。
对简情的一切,关怀倍致,可却始终和简情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
而且,似乎很害怕简情情绪有波动。
周五已经过去了,周六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