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到他了,看这和尚急不急?”申屠沃甲露出一种独属于西北莽人的奸猾笑容,心中满是幸灾乐祸。
韩擒虎也随之微笑,但是只是短暂片刻他便收拢笑容,说:“另外,还有一件事。”
见申屠沃甲看过来,韩擒虎忽然用严肃认真的神情说道:“根据线报,张陵很可能已经到达天门城!”
“你确定?什么时候到的?”
韩擒虎立即道:“几乎可以确定,至于时间就是在昨天!”
申屠沃甲粗眉皱起,道:“这么快?”
“的确是很快,而且关键是很隐蔽,昨日夫人传信来才说他从武州出发,看来这消息来源有些问题,至少,这消息也是晚了。他肯定是在之前便动身了,张陵这人还是不简单的,按照以往对他的消息判断,他行踪一向有些不定,瞒过眼睛是常有之事。”
韩擒虎如此说道,见申屠沃甲静静聆听,他又道:“发现他的行踪之后我便差人暗暗看着,但是……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便没有敢细看,也没有派棋子过去查探,暂时只能确定他还住在天门城里,再具体的还没有消息。”
申屠沃甲点头道:“你做的对,这位太子爷跑到西北,还这是少见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还是暂时不要妄动了,现在的局面已经够乱了,再来点事情,我就应付不过来了。”
说着,这位威震一方的大将疲惫地叹了口气,他虽然有些智慧但的确不擅长应付这些事务,他的舞台还是在治军,在战场之上,而排除武力去应对复杂的事情的确让他很头疼。
韩擒虎则是说:“我是怕……他是不是带着京里的意思过来的?”
“京里?”申屠挑眉,疑惑道:“不该吧,按说朝廷对修行上的事情一般都是交给北宗去做,很少让其余人插手。”
“但是,难道京里的那位九五之尊真的完全信任北宗么?派他人插手干预也不是多罕见的事,况且,这一次的事情实在重大,我不信京里的人会不在乎,张陵……皇家人毕竟还是认血脉的!”韩擒虎说道。
申屠沃甲有些烦躁地吐出口气,说:“你说的有理,不过……唉,总之,先不要管他,手里的事情还一大堆想那么多做甚,至于张陵的来意,自有夫人盯着,咱们啊,还是好好想想眼下的事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