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晚惊讶说,“顶包?那就是说,这些罪名全都是真的?”
如果这样,那以后就没什么后患了。
否则她真担心舒家什么时候找到证据,又兴风作浪。
顾安南点头,“那家金融公司是舒家的长子为了止损亏空弄出来的,这次事情败落,罪名被安舒蔓的头上,舒家的人是不敢喊冤的。行贿欺诈的罪名她逃不掉,再查下去,舒家只会牵扯更多,所以让舒蔓一个人顶下所有的罪名,对舒家是最适合的。他们这次牙关咬碎了也只能自己往下吞。”
“原来是这样。看来舒家也很绝情,为包庇长子,宁可把她一个女孩子送进监狱。”陆晚晚也算不上同情她,但觉得舒蔓的下场也足够惨。
好不容易被放回家,最后却要被家人亲生送进监狱,为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顶罪。
“那顾云思和薛如呢?”陆晚晚又抬起头。
顾安南眸子掠过一抹寒色,那两个女人,他给过机会了。
只要她们第二次不出手,他不会再怎么样。
可惜第二次机会,是她们自己放过的。
他伸手勾住她的腰,往宋凝办公室走,“疯疯癫癫的,也只有精神病院适合她吧……”
*
木北走进宋氏医馆的封闭房间内。
房间像一个监狱,没有窗子,只有一个铁门。
“头儿,她们身体检测没问题了。”
木北冷目扫一眼那两个人,顾云思所在角落里,不断发抖,看谁都害怕。
就像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被下药,又不知道被注射了什么东西,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始终都是暗无天日。
“顾安南呢?他人呢!”薛如猛地冲上来,差点要掐住木北的脖子。
只是在靠近木北之前,被看守的人轻而易举的抓着衣领,扔了回去。
“头儿,这一个最烦,一直闹。开始一直求饶,后来见求饶不够,就是谩骂。顾少和少夫人不知道被她诅咒了多少次。”
木北点了点头,看着薛如眼里的怨毒。
薛如死死盯着木北,“我知道你,你是顾安南手下的人……他人呢?我是他婶婶,我要见他!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们知道这是违法的吗?竟然囚禁我们,我要告他!我要让他身败名裂!”
“我看,不如结果算了,省得以后被人利用。”看守的人将薛如死死按住,建议。
薛如哆哆嗦嗦的,听到结果两个字,瞳孔放大,“你们,你们要杀了我?”
木北走上前来,蹲下身,“杀你?你不值得我杀。你这样的人,连利用价值都没有。”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
木北转头,问后面的人,“从基地找到剩余的药,试验过后还剩多少?”
“一支半。”
原本还剩下两支,半支被注射到舒蔓的身上。
木北的眼睛,在这母女二人之间转悠了一下,站起身,手指着薛如,“整支的给她,再送去安排好的精神病院。半支的给她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