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柳右肩软绵绵的垂下,瑛姑得意的大笑一声,然后迈步向着前面的寺庙冲了过去。
此时黄蓉和傻姑也越过断崖来到了杨铭的身边。
“朱丞相要是不想看到段智兴惨死的样子,就留在这里等着给他收尸吧!”
杨铭看着朱子柳面无表情的说完,便带着黄蓉和傻姑走向了前面的寺庙。
通往这寺庙的山路有着九处普通人难以越过的断崖,也就是说,段智兴隐居的寺庙根本不可能有普通香客的供奉。
段智兴能够带着渔樵耕读四人在这寺庙中隐居二十年衣食无忧,不得不说,段智兴虽然出家为僧,但他实际上跟大理段家藕断丝连。
杨铭带着黄蓉和傻姑走进寺庙当中,便看到两个小沙弥被打翻在地,瑛姑站在寺庙的院子里向佛堂怒喊道。
“段皇爷!你马上滚出来见我,让我们之间的恩怨做个了断。”
就在这时,有四道人影从外面冲了进来,挡在了瑛姑的面前,正是渔樵耕读四人中的渔夫、耕夫、朱子柳还有刚才未见到的耕夫武三通。
只是除了耕夫武三通之外,其他三人都是一副有伤在身的样子。
四人挡在瑛姑面前跪倒磕头,说道。
“小人参见娘娘。”
瑛姑哼了一声,横目从四人脸上扫过,说道。
“大丞相,大将军,水军都督,御林军总管,都在这里。我道皇爷当真是看破世情,削发为僧,却原来躲在这深山之中,还是在做他的太平安乐皇帝。”
这番话中充满了怨毒,四人听了,心下栗然。
“你们娘娘长、娘娘短的,是讥刺我么?直挺挺的跪在这里,是想拜死我么?”
渔、樵、耕、读四人互视一眼,站起身来,说道。
“小的向您请安。”
瑛姑把手一摆,说道。
“皇爷是叫你们阻拦我来着,又闹这些虚文干么?要动手快动手啊。你们君的君,臣的臣,不知害过多少百姓,对我这样一个女子还装甚么假?”
“我皇爱民如子,宽厚仁慈,大理国臣民至今无不称颂。我皇别说生平绝无残害无辜,就是别人犯了重罪,我皇也常常法外施恩。娘娘难道不知?”
听到朱子柳的话,瑛姑脸上一红,厉声道。
“你敢出言顶撞我么?”
朱子柳低头拜道。
“微臣不敢。”
“你口中称臣,心中岂有君臣之份?我要见段智兴去,你们让是不让?”
听到瑛姑直呼段智兴其名,那耕夫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喝道。
“一日为君,终身是尊,你岂可出言无状?”
瑛姑纵声长笑,更不打话,向前便闯,四人各伸双臂相拦,岂知瑛姑既不出掌相推,也不挥拳殴击,施展轻功,迎面直撞过来。
樵夫武三通见她冲到,不敢与她身子相碰,微向旁闪,伸手便抓她肩头。
这一抓出手极快,抓力亦猛,但掌心刚触到她肩头,却似碰到一件异常油腻滑溜之物一般,竟然抓之不住。
就在此时,耕夫与渔夫齐声猛喝,双双从左右袭到。
瑛姑一低头,人似水蛇,已从渔夫腋下钻了过去。
渔夫鼻中只闻到一阵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幽香,心中略感慌乱,手臂非但不敢向内压夹她身子,反而向外疾张,生怕碰着她身上甚么地方。
耕夫十指似钩,猛向瑛姑腰间插去,刹时之间,十指的指端都已触及瑛姑腰间,但不知怎的,指端触处只觉油光水滑,给她一溜便溜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