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慕暖央眼圈微红,她狼狈的跌倒在空寂无人的车道上,头垂的低低的。心里有些委屈和心酸的滋味在蔓延。
她不是贪婪的人,想要是一直是有个温暖的家。
可这个时常让她憧憬的家,真的离她好远,远到明明唾手可得却又与她相隔万里,有时候把自己送到席澜城面前时。
随之而来的是羞耻的委屈。
一束光朝她射来,照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席澜城下车,凉薄的唇微抿着,眸光落在低着脑袋,迟迟不起身的女人身上,从他这个角度只能到了她咬唇隐忍的侧容。
摔伤了?
他眉峰微挑,在她身旁蹲;“伤哪了?”
“不用你管!慕暖央任性别过脸,狼狈的用手背拭去眼角处的泪珠。
此时的她,就像个倔强的女孩儿。
席澜城若是现在转身走人,说不定会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跑的那么猴急做什么,慕美人不知道淑女是静词吗?”他或许是心生歉意吧,并不是真的想惹她哭,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地将眼前这个轻如鹅毛的女人抱起。
“你好意思!”她温顺如猫的依偎在他温暖的怀中,利爪收起的干干净净,浓翘的长睫微垂着,像似在掩藏着自己委屈受伤的情绪。
这时候,她倒是懂的装乖来博取怜惜。
席澜城尊贵俊美的脸上挂着完美的绅士微笑,将她轻柔的放到副驾驶坐上。
“膝盖疼!”慕暖央不等他上车,柔柔的声音传来。
跑车里怎么可能没有医药箱呢?
慕美人可精着呢!
席公子怜香惜玉也不是口说无凭的,他从后备箱拿出医药箱,撩起她雪纺长裙,那修长洁白的双腿露在柔和的灯光下,正泛着细腻的光泽。
席澜城抬眼看了下黑发散乱,满脸委屈的女人。
“席公子纡尊降贵给我擦药,不会也要收费的吧?”被他看得莫名的有些心热,慕暖央指尖微缩,随后想到了他土匪坑钱的行为。
吃过两次亏,人总会学乖的。
“我说要收费,你就不擦了?”席澜城用棉签将她膝盖处的血丝拭去。
慕暖央撇嘴:“要的,那还是要擦的。”
“恩,回去记得打两千万到我账上,车油和服务费。”席澜城低头,利索的将她伤口包扎好,淡淡的酒精味也随之飘洒在空气中。
“你又来!”慕暖央抡起拳头,刚想给他一拳。
“乌嗡——”一阵吵杂的摩托车声,却在车旁响了起来
慕暖央一震,侧目朝席澜城的方向看去。
“嗨,哥们车子不错啊……”响亮的口哨吹起来,大约有六辆摩托车开来,就将席澜城的车子夹在了中间。
现在本来就是半夜,席澜城选的这个沿海车道几乎是没有人的,当几个染着五颜六色毛发的男人围上来时,慕暖央觉得是不是撞上小混混抢劫的了?
“哥们,下车聊聊啊,这妞长的挺水嫩的嘛。”挡在车头的爆炸头,脖子还挂着一条特粗的金链子的男人看着席澜城说出挑衅的话,周边的几个高瘦不齐的小弟也跟着起哄的再次吹起口哨。
“大哥跟你说话是给你面子,哑巴了啊?”几个手拿着铁棍子,穿着五颜六色的几名男子皆是嚣张的敲了敲席澜城的车门。
“席公子,你好像要破费了。”慕暖央贝齿轻咬指尖,不排除有幸灾乐祸的嫌疑。
银色最新款的布加迪跑车,价位在两千五万左右,车门就这么被敲打几下,换做是她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