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出来。
宋楚颐弯腰将她抱起来,那个被砸掉摄像头的记者生气的问:“你谁啊,凭什么砸我摄像头”。
“我是这里的医生”,宋楚颐目光愤怒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记者,想要新闻,也许这位女士摔倒出丑能让你们的新闻得到的更大的价值,但你们也要明白,当记者也要有基本的道德底线,看到一个人摔倒了,去扶,才是一个人该做的事”。
他语气铿锵,周围一片寂静。
他冷着脸直接抱着抱着长晴上了一旁的救护车。
里面的医护人员把门关上,宋楚颐扯掉她口罩,长晴忽然“呜呜”的埋在他胸膛大哭了起来。
那名医护人员傻眼,这是北城电视台的花旦晏长晴吗,怎么跟电视里完全不一样,哭的这么二。
他再看看宋楚颐,很尴尬,这是个什么情况。
宋楚颐低头,满脸怒容,“你哭什么”?
“疼…哪里都疼”,长晴眼泪和鼻涕水都擦在他白大褂上。
宋楚颐被她哭的每一个太阳穴都在疼,低头,女人鬓角发丝凌乱,浅蓝色的衣服上左一块泥巴又一块泥巴,手上、腿上还有淤青和伤痕。
他的脸色越发难看,骂道:“你是疯了吗,谁让你来这种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