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弥补她幸福而随时被推出去的那个人,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权利来决定我该找哪个女人”,宋楚颐冷笑,“你其实心里不也一直在后悔不应该选择自己好朋友的前任做老公的吗,你嫁给我,不过是因为当时晏家急需要钱,所以你现在不需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你放心吧,就算我们离婚,我们宋家对晏家也不会撤资,更何况,就算宋家撤资了,也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傅愈随时为你们晏家填补空缺”。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里的厌恶没忍住流了出来。
长晴仿佛明白了什么。
她被他厌恶了。
就因为她那天和傅愈扔下他离开了医院,就被他厌恶了。
他以为她之前的那些都是为了晏家得到宋家的帮助。
他这几天一个电话都没有,也没回家,是根本不想在一起了。
想到以后都要失去这个人了,长晴忽然觉得很恐惧。
她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有让的念头。
原来有些事情当你让了第一步就真的会开始会失去了。
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初站在院子里看着傅愈一家人离开。
她花了许多年的时间才能重头再来,那这一次又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忘了这个人。
她要哭的脸上表情有那么片刻让宋楚颐微微松动,但也只有片刻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最擅长的不就是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吗。
找谁都不要找戏子。
这话是当初展明惟说的,真是太他妈有道理了。
手里的烟快燃到了尽头,他压灭在烟灰缸里,说:“没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这等会儿就有家属要来了…”。
他已经连多余的话都不想再多说了。
长晴脸白的比外面的病人还要难看。
她突然明白,以前她有撒娇、发脾气的资本,是一个男人给予的,现在男人要收回他给予的东西,这些所有的招数都是多余的。
她哭他只会反感,她闹,他只会厌恶。
长晴麻木的转身,离开办公室,回到车上,她把车门锁了。
她是不是该高兴呢,从今天开始再也不用觉得对不起管樱了,再也不用想有一天她会和管樱为了一个男人撕破了脸皮。
她想笑,可却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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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的观湖公馆,家里只有罗本在,以前每天这个时候会过来的王阿姨晚上也没来做饭菜了。
她收拾衣服、收拾鞋子,毫无章法的把东西全塞进去。
罗本好像意识到什么,“嗷嗷”的跟在她身边叫,乌黑的眼珠子急的要哭似得。
它没哭,长晴倒先哭了,抱着罗本哭的昏天暗地,“罗本…呜呜…以后我们可能再没机会见面了…你…乖乖听话点…别总惹宋楚楚…生气,不然他又不给你饭吃…”。
罗本“嗷嗷”叫的更加厉害。
……。
晚上八点多,宋楚颐疲倦的和死者的家属谈完回来,罗本飞快的跑过来咬了咬他裤脚,然后又往敞开的长晴房里跑。
从他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大行李箱。
他怔了怔,换完鞋走过去。
卧室里,基本上她当初带来的东西都差不多收好了,房间恢复的和她当初刚来这边时差不多,粉嫩的床单和被子是他买的,北极熊也是他买的,她都没带。
宋楚颐恍惚了下,心里头竟蔓延出一丝空落的感觉。
长晴拿着一些牙刷、牙膏从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