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骑马都行”。
“我什么都没说啊,你这么记挂着骑马”?宋楚颐挑眉,把玩着她另一只没扎针管的小手。
“谁记挂了,分明是你老想着这事”,长晴害羞的捂脸,脸好烫好烫啊。
“我现在不想了,我要睡会儿,昨晚上一晚没睡”,宋楚颐在沙发上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下,好在沙发够长够宽,足够躺两个人,“你可别睡着,药水要换了,叫我”。
长晴也是知道他真的累了,早上又来了回运动,之后又跑电视台去,要换成自己早累趴了。
她没再吵他,只是换了个位置靠他背上,原本只想闭会儿,结果没多久也睡着了。
二十多分钟后,张阿姨从外面进来,看到窝在沙发里睡一块的两个人,微微一笑,也没打搅他们,只是看药水没了她自己悄悄的换了一瓶,直到快打完要拔针管时才把宋楚颐叫醒。
长晴被针管弄醒了,到下午三点钟,也没了睡意,便爬起来看电视。
宋楚颐则回楼上睡,一直睡到傍晚才醒来。
宋楚颐则回楼上睡。
下午四点钟,长晴一个人百无聊赖的时候,听门卫说阮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