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她同病相怜,于是忙说:“我觉得吧打牌这种事砌牌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赢”。
“对对,我也这么觉得”,厉少彬像遇到知音一样特别认真的附和。
宋楚颐微微皱眉,正好展明惟打过来一张牌,长晴刚摸到牌想打出去,他拦住她,“怎么能打这张,该打这张”。
长晴没做声。
与其说是她在打牌,倒不如说她只是负责抓牌,抓了后还要被他嫌弃自己不会抓牌,到后面她基本上只要负责拿牌,宋楚颐负责扔牌出去,有时候她自己想打张牌,还会被他抱怨自己不会打牌。
渐渐地,她觉得没什么意思。
……。
玩了半个小时,杂志社那边的摄影记者过来了,阮恙邀请她一块过去做个访谈。
桌上放着一副凌乱的牌,展明惟敲敲桌面,“老宋,你还想不想和好了”。
宋楚颐薄唇不悦的抿成一条直线。
展明惟说:“打个牌吗,没必要总说人家女孩子不会打牌之类的吧,她平时玩的少,再者女人在打牌方面确实大部分没男人赚的过弯也没男人会算计,大家都是玩玩,你没看到后来人家基本上已经不说话了吗”。
“是的是的”,厉少彬点头,“之前我们三个人打牌的时候长晴玩的挺开心的,还笑得合不拢嘴”。
宋楚颐黑眸掠过丝懊恼,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打牌,笑的合不拢嘴委实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