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磊没有回答,这些事,他做不得主,一切,还要看容承僅的意思。
秦钰去医院的时候,容承僅不在,容磊把他送到傅胭病房就离开了。
寂静无人的监控室里,容承僅手里夹着一支烟,安静的看着屏幕上的画面。
秦钰缓缓的走到傅胭的床边,坐下来,他伸出手,他的手抖的很厉害,好一会儿,才抬起来,轻轻放在了傅胭的额上。
容承僅看到他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似乎是在喊傅胭的名字。
他抬起手,将烟送到唇间,深深的吸了一口。
秦钰在唤傅胭,一声一声,他握着她的手,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一晃神之间,容承僅只感觉自己在看最恶俗的狗血言情剧,他是那个无恶不作棒打鸳鸯的坏人,而这一对多灾多难的小情侣终于能够见面……多么的催人泪下。
他起身走了出去。
傅胭昏昏沉沉之间,仿佛听到秦钰在唤她的名字。
她以为那是梦境,更不愿意醒来。
可手上传来紧握的力度,微凉的触感陌生却又熟悉,她觉得疼,又觉得心里说不出的难受,浑浑噩噩中出了一身的冷汗,却是一下子惊醒,坐了起来。
“胭胭……”
秦钰又惊又喜,失控之下,伸手把她紧紧抱入了怀中。
傅胭一时之间,却分不出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她呆呆坐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病房里的光线,她的视线一点点清晰起来,却在看清楚了面前那张脸的时候,忽然又变成了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