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混乱起来,有时候来两天就没了,有时候却淅淅沥沥的十来日。
徐晋回请回来的医生都是妇科圣手,随便拎出来一个,名头都响当当,饶是这般,她的身子也只是稍稍有了一点起色而已……
傅胭想,是不是她今后,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行?
可她,还想给容承僅再生一个女儿……
她生念宝的时候,他不在身边,他没有看着他们的孩子出生,这对他们俩来说,都实在是太遗憾了……
“胭胭,在想什么?”
容承僅洗漱出来,正看到她小小一个抱膝坐在床上,乌压压的发从肩上披散下来,几乎将她单薄的身子完全笼罩。
听到他的声音,她倏然抬起头来,尖瘦的下巴,莹白的一张脸,越发衬的一双眼睛大的惊人。
傅胭瘪了瘪嘴,伸出手要他抱。
他立时心软的不行,弯腰抱住她,轻声的哄:“怎么了?眼睛红红的……”
他盯着她仔细的看,眼底的担忧渐渐开始浮现。
“我大姨妈来了。”
这句话脱口而出,大约就是她潜意识中的,最真实的想法。
她到底还是不舍得要他难过,不舍得,要他这一家团圆的喜悦,打上一个大大的折扣。
傅胭察觉到他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她的心,酸疼的难受,眼泪差一点就逼出来,却被她硬生生的忍了回去。
她真恨自己,为什么就那样的任性,那样的执意妄为,为什么那么的傻,为什么不对他多一点信任。
如果她没有离开他,就不会被徐晋回带到香川山居,就不会被徐朝云嫉恨,就不会,有这一场无妄之灾……
她好不容易和他重归于好,回来他的身边了,她想和他长长久久的过完一生,她不想,不想那么早的离开他……
傅胭趴在他的肩上,不肯抬起头来,不想他看到她此刻难受的样子。
容承僅以为她又是肚子疼的老.毛病,就干脆抱了她去浴室:“你先洗一洗,我去给你准备卫生棉和干净内.衣。”
傅胭却抱着他脖子不肯撒手。
“是不是肚子疼?”
容承僅的手掌贴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揉:“你就不知道生理期快来了?昨晚还吃了那么多冰过的水果。”
傅胭在他怀里哼哼:“我现在生理期乱的很,我哪里记得住嘛。”
“你什么时候记住过?”
容承僅无奈看她一眼:“以后,还是我给你操心这事儿好了。”
傅胭弯了眼睛对他笑:“从前都是你帮我记的嘛。”
“还好意思说?”容承僅瞧着她厚脸皮的样子,只能无奈摇头:“没办法,谁让我娶了你。”
“我现在又不是你老婆,我只是你的前妻……”
傅胭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说完自己也后悔,他果然沉了脸:“你但凡那时候把我气的轻一点,我也不会提出离婚的事。”
“我错了……”
她认错倒是挺快,态度看起来也不错,容承僅还能说什么?
“等你身子好了,我再好好收拾你。”
恨恨的捏了捏她的小脸:“就仗着现在不舒服,作吧你就。”
傅胭看着他忙碌,放了热水,试了水温,把沐浴液,洗发水,毛巾,浴袍,都一样一样在她身侧放好,这才起身出去:“我去给你拿东西,你乖乖泡澡。”
收拾妥当出来,床上放着一包卫生棉,还是她从前用惯的那个牌子,干净整洁的内衣,拆了标签,已经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