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军马队都登上了大堤,在步军的前面都下了马,也分成两行排成队列。
谭克这才策着马慢慢走到两行骑军的中间,目光先是望了望堤上的人群,接着又望向堤下干裂和青苗杂沓的农田。
军队的突然躁动,直到这时才让马宁远和常伯熙张知良明白是来了个不得了的人物。
常伯熙:“这人是谁?看身上的袍服,是个正二品的大官!”
张知良:“怎么可能!那脸这么年轻!而且文官怎么和锦衣卫混到一起去了?”
“管他是谁,我是奉了皇上的意思办差,谁也不能说我做差了。”马宁远说着,大步向谭克走去。
常伯熙和张知良也紧跟着走去。
“不知马上的是哪位大人?”马宁远大声地走近戚继光,“杭州知府这里给大人见礼了。”
杭州是大府,但是地方长官也只有四品的官衔。谭克身上的补子一看就是正二品,马宁远当然要给谭克见礼。
“你是杭州的父母?”谭克也不下马,就坐在马上问。
马宁远心头不快,只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还是笑着答道:“正是在下……”
啪!
话还没讲完,谭克手里的马鞭闪电般在马宁远的脸上闪。
鞭梢击处,马宁远的脸顿时被抽出一道血痕来。
马宁远被这一下抽的不知所措,他甚至不敢相信面前这人竟然敢用马鞭打自己的脸,哪怕他是二品官!
“你……”
啪!
又是一下,马宁远的另一边脸也出现了一道血痕!
谭克厉声呵斥:“就凭你,也有脸自称杭州百姓的父母官?吃着百姓的粮,拿着公家的俸禄,在这里踏百姓的苗,毁百姓的田,当真是个好父母!”
马宁远脸色铁青,“哪里来的骗子!竟敢冒充大明官员!来人哪!给我拿下!”
“我看谁敢!”谭克大喝一声。他身后的十余名锦衣卫纷纷抽出身上的绣春刀来。
“都瞎了嘛!”马宁远已经嚎叫起来,“给本官拿下!”
那些明军都站在原地,看着谭克身上晃眼的红补子,都不敢上前!
“目无长官,诽谤上司!该当何罪?”谭克一边说,手里的马鞭上下飞舞,马宁远当即被抽到在地,谭克神力在身,就算没有用力,那马宁远也被几下抽晕了过去。身上的官服已经被谭克抽成了破布条。
“废物!”谭克看着一滩烂肉的马宁远,不屑的说了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