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疼啊,都赎过身了,竟然又给当娘的挣了一千两,此时迎亲队伍已到,但见这老妖精掀起轿帘那叫好一番的叮咛嘱咐,如何坚守妇道、如何相夫教子、如何做这如何做那,虽说这些事她自己也只是道听途说,且基本上没什么机会去实践了,但却仍旧像一个过来人一样唠叨起来没完没了。
“吉时已到,起轿!”锣鼓队带队的人,正是王辇,此时已经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的迎亲装束,手里还象模像样的拿了一副铜镲。随着王辇一声令下,锣鼓队吹吹打打缓缓启程,沿路大把大把的向路两边扔喜钱,仅走了两里路不到,满满两箩筐的铜钱便被扬了个精光。听说有人到胭脂楼接亲,还撒喜钱,沿路自然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以胭脂楼为中心,附近街市可谓万人空巷,锣鼓队走了一路,看热闹的人群便挤了一路。银子递上,守城的官兵也是直接放行,毕竟是人家大喜的日子,轿子里坐的还是胭脂楼的姑娘,万一得罪了这群要人命的娘们儿,哪阵枕边风吹到千户老爷的耳朵里,怕是谁都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