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高手,都不能只是由我们去应付,白白便宜那几家。”那个被称作君会的娃娃脸点头应下,还不忘向叫任重的黄脸汉子腼腆一笑。
太阳再次升高一截的时候,林哥来到了郑家人所在的那个宅院。
秋天的温度,升得很快。此时,太阳已经有些热度,树叶热的开始打卷,把树叶上的水痕都卷到树叶中。
林哥,本名林大柱。得益于李凭的缘故,被铁剑门提前录取,早早负责一些铁剑门的外围事务。铁剑门弟子虽是林大柱这样一点点爬起来的人一直羡慕的位子,然而放眼襄阳或者在铁剑门,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物罢了。这样一个外围弟子,不仅对律津的事情无所知,便是对于松鹤楼上发生的事情,也是略有一点消息,对于李凭在楼上所为更是毫不知情。此刻站在院子中的林大柱,只是以一个面见大人物的寻常忐忑,偷偷的打量这个小院。
院子里香樟树下的石桌边,娃娃脸的君会已经恢复了腼腆、谦逊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杀死孙长老的狠辣。然而,无论如何的腼腆与谦逊,对于刚刚进入铁剑门林大柱来说,荥阳来的郑家人,依旧是遥不可及的大人物。
看着小心翼翼、唯唯诺诺行礼的林大柱,君会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口中的语气依然满是腼腆。
“你,在白云楼多久了?”
“回大人,五年了。”
“你在白云楼做什么?”
“回大人,我在白云楼做伙计,平常打扫,前台上菜撤桌等等。”
“白云楼上菜经过几手?”
“回大人,白云楼人少,从后厨出来,就是由我们伙计直接上菜了。”
……
“丁师傅是哪里人?在白云楼多久了?”
“回大人,不知道丁师傅是哪里人,只是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在白云楼多久也是不清楚,没仔细问过,好像有十多年了吧。反正我在白云楼的时候,他就在了。”
“你们在一起五年,怎么连他什么时候到白云楼的都不知道?”
“回大人,丁师傅平很少和我聊天。”
“菜从后厨出来,放在哪里?”
“放在有专门的台子,后厨的菜就放在那里。”
.......
“那个李凭的武功是谁教的?“
“李凭?他不会武功啊。刚来的时候,还准备来铁剑门学武呢。”
“白云楼还有谁会武功?”
“白云楼没有会武功的。”
......
整个问话过程,一直持续到太阳升到当空最高处的时候。林大柱已经被君会环环相扣又飘忽不定的问题问的汗透了衣裳。问到最后,就连每个厨子做菜放多少盐都被问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林大柱退去的背影,想着他卑微又知无不言的样子,娃娃脸君会眉头紧皱。
“大人,不把他下牢么?”一直在君会身后的随从问。
“还没到用强的时候,单独软禁起来就好,都放在大牢,岂不是让人一锅就给烩了。都记下来了?”
“都记下来了。需要给熹爷么?”
“不用,归档就好。一个不理世事的掌柜,一个被害死的账房先生,一个不会武功却杀死七阶来历不明的少年人,便是有太多不明了,看起来就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酒楼啊。”沉默了片刻,君会拍着桌子像是和随从说,又像是自语道,“跑出个半步宗师,这一切都不普通了。倒因为果的看一下,一个凭空出现的半步宗师,一个不知所踪的掌柜,一个不知死去原因老账房先生,一个周围百里都没见过的凭空出现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