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来。
可惜,我毕竟不是伏音,我对于伏音,一点印象都没有,在这段来得突然的爱情里,陷得越深,越是难过,听得他抱着我,却喊着另一个名字,心里有个疙瘩无论如何解不开。
就这样,也好,再给我一段时间,假装另一个人,可以被他这样在乎着,就够了。我会帮他,做他想做的事,也绝不会放弃老爹。“我不是伏音,即使所有人都说我是,可是我没有她任何的记忆,我没有她的感受,我是飞儿,叶飞儿。”
我听见,身后的他呼吸变得均匀起来,他终于安心睡了,我牵起他环在我肩上的手,低下头,小心留下一个吻,心里打翻了五味瓶,想要找一个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都变得难上加难了。
有人影在窗外闪过,我从枕头下摸出一只药包来,轻手轻脚推开他,放在他的鼻息下,一会儿,将药包攥回掌心,推门走了出来,却见那人影从一边一晃而过向着内堂走去,随手拎过剑放低脚步声追过去。进了堂内,却发现空无一人,有人在我身后关上了门,听得动静,便知是田嬴。
“九爷。”骆攸从一边闪身立定,恭敬道。
“大半夜的引我到这来,怕是有事吧。”自从与二哥在檠赭城外分开之后,就再未见过他二人,他们此番避开众人特别夜深引我前来,说没事我都不信。
“请九爷即刻动身前往乐尧宫。”骆攸跪下,伏身于地,田嬴一见此情况,也随之跪下。
乐尧宫,东伏王宫,那本该是伏音的家。直到他说出乐尧宫三个字之前,我从未想过,就在这寨子里,居然已经潜伏进了东伏的人。有些惊讶,缓缓坐在一旁。
“郡主......”他刚刚开口,剑刃已指在他的脖子上。
“我二哥呢。”他们俩本该是跟着二哥的,如今,竟能越过二哥直接找到我这来,如果不是怕二哥会惩罚,那么二哥现在在哪儿?虽然我不信凭他二人的功夫可以动得了他分毫,可他二人在山上这么久居然藏得这么好,心思一定不简单,我只怕一个万一,他们会伤害寨子里的人。
“郡主放心,二爷很安全。”骆攸的语气没有因为抵在脖子一侧的剑而有所动摇,“二爷下山了,我二人才敢冒险来找您。”
二哥下山了?明日天亮,我们才会兵分几路下山寻找自己的线索,打听乔夫人的消息,而二哥深夜就走了,是为了谁?“他走了多久了?可有留下什么话?”
“二爷......”骆攸有些犹豫,细想了想,“二爷走了大概一个时辰了,并未留话,是避过了众人,独自从后寨下的山。”
从后寨下山,还避过众人?他虽然显得不怎么合群,却从来光明磊落,这事我却还是第一次听闻,可是......“你二人是东伏人?”
骆攸迟疑,他竟然去看了眼田嬴。
“你们上山,是受伏宫里的人所托?还是另有目的?跟着二哥,又是为何,凭我二哥的性格,他若是想要避开众人,就必定会极为小心,绝不会让人凑巧看到,除非......有人故意盯着他。”他们的漏洞太多,既然藏了这么久,又何必急于这一时说出真相,若是东伏派人来,大可大大方方的,太可疑了,所有的细节联系起来,都显得刻意的很,凤鸣更贴近几分,剑锋已划破他的皮肤,殷出血迹来,“还不说实话。”
“臣......南埕太尉......”南埕人?!
“奉......主上密令潜入......落香寨,只为了证实,九公子是否就是东伏的昭华郡主。虽然两年前,东伏诏告天下,昭华郡主已逝,却偷偷下葬,从未有人见过郡主......尸身,主上怀疑,是郡主假死,正逢此时,有人在落